众人虽嘴上争执,却无人敢真对江元勋不利,他身为官方人员,身份自然成了最好的庇护。
这时,姜星以不得不向前迈出一步。
江元勋在重阳市一直关照他的父母,对他也有诸多照顾,甚至他的两个儿子还曾指导过姜星以战桩,彼此间颇有交情。
眼见江元勋受到奚落,姜星以虽对上一代的恩怨不便插手,但对年轻人的无礼却难以容忍。
他看出江元勋与那位青年似乎旧识,且关系可能匪浅,于是他决定站出来。
在姜星以看来,帮亲不帮理是古已有之的传统,况且从这两父子的言行举止中,他也并未看出他们有什么深厚的背景,毕竟在重阳市,真正有来头的武修并不多。
于是,姜星以走上前,微笑着劝解道:“大家都是重阳市的乡亲,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
他的话音未落,那青年便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反问:“你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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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星以摸了摸鼻子,有些意外地问道:“你不认识我?”
随即他心中思量,既然敖向晨提到这青年是华南武科大的学生,那么他应该看过武道交流赛才对。
面对青年的挑衅,姜星以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冷笑道:“你作为华南武科大的学生,刚迈入一阶境不久,就敢如此轻视同阶武修?好,我今日就饶你一只手,若是我用一只手都能胜你,你还敢如此嚣张吗?”
青年闻言大怒,严博容也紧皱眉头,似乎想要开口。
但姜星以再次冷声警告:“我给你们面子,希望你们能适可而止。若再不知好歹,你们父子俩一起上,我也不介意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此言一出,对面的父子俩顿时噤若寒蝉,开始重新审视起姜星以的身份和实力来。
敖向晨见状,连忙压低声音介绍道:“这位是天武书院的姜星以先生……”
“姜星以?”严博容似乎并无印象,但他的儿子脸色却微微一变,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姜星以几眼。
姜星以心中稍感宽慰,暗自腹诽:原来你并非全然不知我姜星以之名!
他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轻蔑道:“如何?考虑一下吧,我甚至可以让你双手!武系学生的脸面,竟被你如此践踏!”
他继续痛斥道:“八校联盟交流赛上,你校的昝阳荣虽败犹荣,赢得众人敬仰。你们副校长,那位老宗师,一句‘武系武修,不畏战、不惧战,每战皆以必死之心’,激励了多少武系学子。而你,又算什么东西?顶着武系学生的名头,却在此装腔作势!武系的名誉,就是被你们这等鼠辈所玷污!”
言及严博容与江局长的旧怨,姜星以语气稍缓:“你父亲与江局长的恩怨,是上一代的事了,我看并无深仇大恨。你倒好,张口闭口一阶武修不值一提,还让江叔给你让路,你究竟有何资本?”
一番训斥,让那青年面红耳赤,却哑口无言。
姜星以更是霸气侧漏:“以后在天京见到我,最好绕道走!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们华南武科大的学生若是不服,尽管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青年面色铁青,欲言又止,最终只能愤然离去。
他的父亲严博容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尴尬,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带着儿子离去。
敖向晨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大家都消消气,都是自己人嘛。重阳市虽小,从这里走出去的武修也是有限的。严总,您和贵公子不如先上去休息一下?”
严博容点头应允,带着儿子离开了现场。
江元勋在他们离开后,显得有些意兴索然,他轻轻叹了口气,对姜星以说:“谢了,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江叔可真是要丢尽颜面了。”
姜星以微微一笑,回应道:“江叔,您客气了。如果江明德他们知道您受了委屈我却不管,肯定会责备我的。”
随后,江元勋感慨道:“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实力才是硬道理。我虽然不行,但明德和昊德还有希望。这次回去,我豁出去了,倾尽所有也要让他们尽快踏入武修之路!”
江元勋内心在想:姜星以有什么背景吗?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他有,严家父子也一无所知。但奇怪的是,姜星以仅仅报出名号,就让严博容那个嚣张跋扈的儿子瞬间变得乖巧如鼠,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江元勋自问自答,“因为姜星以有着惊人的实力!他单凭一只手,就能将严博容的儿子打得落花流水。即使是他父亲,一个二阶元气武修,面对姜星以也自知不敌,心里明镜似的。”
严博容的儿子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尽管被姜星以奚落得厉害,也只能默默忍受。
江元勋对此感慨良多,而姜星以则相对淡然。
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刚刚那小子居然没认出我,真是让人郁闷。我还以为自己的脸在一二阶武修中已经足够有名气了,至少能靠脸混口饭吃呢。”
他又自嘲道:“看来以后遇到麻烦,我还得自报家门才行,说我是天武书院的姜星以。不过这样也太掉价了!我得想办法让自己的脸再火一把,就像老李在天武书院武道协会那样,让人一看就惊呼‘哇,姜星以,大魔王!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