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接着道:人贩子捉到了两个,其中一个是女人,是负责看守你们的。
你父亲以为那女人也是受害者,傍晚还专程喊来张嬷嬷,把她抱进了县衙后院的客房,她暂时还没醒。
李素素愤愤不平:啊?那我得告诉我爹去!
时卿:急什么?人还没醒呢
李素素:他们没有同伙吗?
时卿:有,你父亲下令封城,有六名同伙没来得及出城。
李素素兴奋道:那我们去把剩下的同党捉起来吧?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位置?
时卿无语了:你确定你有力气去捉人吗?你昏迷了一天,不饿吗?
李素素摸了摸肚子,后知后觉道:你这么一说,我真的饿了。
她才发现自己全身乏力,脑壳时不时针扎一样痛。
她惊呼:时卿,你的药是不是有后遗症,我头痛!
时卿否认:没有,可能是你睡太久了。
她不信:是吗?
庄若水是最先发现她醒了的,她担心她醒来会饿,一直在她们的院子里,温着一锅白米粥。
她睁开眼,结束打坐。
先去看了一眼炉子上的粥,有没有余温。
才去隔壁敲门。
“是师傅吗?直接进来吧!”
她倒是有心下床去开门,这不是脚软还使不上劲么?
她怕师傅等急了,于是喊道。
庄若水听见她声音有气无力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门没锁,她很轻易就推开,快步走到她床前,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素素半靠在床头,揉了揉额头,“嘶……脑袋有点疼……”
庄若水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并指搭在她脉搏上。
李素素惊讶道:“师傅还会听脉啊?”
她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略懂一些。”
又仔细观察了她面色,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