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人时刻耐心陪在身边,心灵的确最容易受到触动,于心而言,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管用。
聊了一会儿,林景平的同伴过来喊人。
大家便也收拾收拾,起身往外走。
伊恩的讨论会在下午三点多,还有不长不短的时候,江以宁先去了实验室。
路过保安室,江以宁习惯性地和里面的张大爷打了声招呼,
张大爷乐呵呵地应了,随即,又喊住她:
“孩子,这几天已经没有再收到过那种乱七八糟的快递,问题应该解决了吧?”
江以宁不想让老人替她担心操心,便笑着点点头。“嗯,应该是解决了。”
“那就好。”张大爷看着眼前这个模样出色的小姑娘,更知道她内在能力丝毫不输样貌,“不过,女孩子独自在外,也不能放松警惕。”
“我知道的。”
孩子看上去太乖巧,张大爷不自觉地多叮嘱了几句。
又后知后觉自己太多事儿,耽误了孩子的工作,才连忙让人上楼。
望着她的背影,张大爷没忍住轻声长叹。
“张老,怎么叹气了?”
张大爷回头,看清来人,笑了笑。
“是李院长啊!就是忽然想起前几天,那个头发金灿灿,模样挺好,性子却傲得很的外国交流生不是跑这儿闹了一通的事儿么?”
李院长作为生院的院长,当然知道这事儿。现在一听人提起那交流生,他都有些应激了。
“她又来啦!?”
想起那天,跟那交流生对峙的经历,他头都大了,也切身体验了一把数院陈教授的痛苦。
跟她讲了一百遍,这边的实验室需要申请才能使用,她不但不听,还要反口指华国穷酸,用一下实验室也得抠抠嗖嗖。
他被气笑了。
最后,就是跟她死耗着,拖了半开,她实在进不去,才趾高气昂地走。
本以来闹剧总算完了。
第二天,他就接到一通跨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