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景曜脸上有些挂不住,懊恼道:
“如果不是罗明两家有交情,你以为我会想管你?”
江以宁:“……”重点在这里吗?
算了,和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行,既然你不问,那我就直接说吧。”江以宁顿了顿,“第一,他是我哥,我们有十七年的亲情在,我很清楚我自己没有被骗,所以,谢谢罗先生你的好心,但我真的不需要,第二,你看见一对男女站在一块就要脑补,那是你的事情,但请不要把你那肮脏的想法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口,真的很尴尬,我觉得得自己可以用脚趾头抠出一座庄园来了。”
罗景曜下意识反驳,“你哥哥是明倾——”
话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
江以宁说的哥哥不是明家的哥哥,而是她被收养之前,原家庭的哥哥。
突然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江以宁一无所知。
罗景曜视线在江以宁和江亦灼身上回来扫了一眼。
兄妹——
随即,他想起昨晚、刚才和江以宁说了那么多话。
堕落、诱惑、跟男人厮混……
罗景曜脸上隐隐发青。
一时间,难堪得无以复加!
“看来罗先生是听明白了。”江以宁见他这模样,还没有太蠢,“希望罗先生能虚心请受我的建议,毕竟,你不尴尬,别人也会尴尬的。”
总算把人打发了。
江以宁被寒风吹得抖了抖。
“哥,我们赶紧进去吧!我困了!”
江亦灼先是看了罗景曜一眼,半晌,才慢慢地“嗯”了一声。
“以后,离神经病远些。”
“我知道啦!”
“还有,别跟神经病正面对着,谁知道他们的脑子在想什么?让哥哥打跑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懂吗!”
“我不是怕你弄出人命么……”
“出就出了,哥哥能扛,你不能受伤!”
“好啦好啦!”
两人走远,但说话声仍顺着寒风吹了过来。
罗景曜站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何去何从才好。
好久之后,宋画心才堪堪地从“江以宁和灼大师是兄妹”的消息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