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赛飞狐冷不丁的给赛金虎泼了盆冷水。
“此话怎讲?”
赛金虎疑惑道。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前些时日,老白和黑子在山海关官道之上袭击的那一伙人马,当时斜刺里杀出的那个半路程咬金应当就是此官军大营之中的人。”
赛飞狐谨慎地推测道。
“你的意思是,那伙儿被袭击之人,也就是昨日咱们聚贤庄刚招收的那两个小子的同伴,他们是被那官军大营里面的人所救?”
赛金虎吃惊地问道。
“正是,因为我已经发现了那些许的蛛丝马迹。官军大营的那几个将领,其本领虽与我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们的武功与身手,绝不在老白和黑子之下。而那官道之上被袭击之人当中,亦不乏能战者。听说昨日的那两个小子愣是从咱们的活尸群中死里逃生。别忘了,当初老白一行捉拿他二人可是费了不少周折,还让逃走了一个呢。总之,这个对手,应当是一块十分难啃的硬骨头。”
赛飞狐异常冷静地分析道。
“嗯,确实如此,切不可掉以轻心。《孙子兵法·谋攻》有言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现今,敌在明,我在暗,可谓是知己知彼者是也,纵使敌方本领再强大,我部也定当捉之擒之,攻克之!”
赛金虎豪迈而言道,遂转向赛飞狐问曰:“不知飞狐有何良策?”
“《孙子兵法·谋攻》亦有言曰: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庄主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从而不遣一兵一卒,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大获全胜之?”
赛飞狐胸有成竹道,言辞间尽显故弄玄虚之态。
“哦?这么说,飞狐已有相应的计策咯?”
赛金虎两眼放光地问道。
“那是当然。”
赛飞狐不屑一顾道。
“哈哈哈哈哈!……”
赛氏金虎与飞狐,此刻,这二人那奸诈狡猾、邪性十足的笑声响彻大宅之内——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
晌午时分,山海关战时应急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