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月好不容易摆脱了夙沙和颂的束缚,正打算和星疏一起凑近些那仪式现场时,却被林听一边一个的伸手拦了下来:“先等等,再看看。”
见林听这个平日里几乎冲在最前面的行动派,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四月和星疏显然不会如此的冲动。
不过见林听的反应有些反常,星疏顿觉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干脆直言不讳的询问起来:“怎么,前辈是对这个东西有所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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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听闻言只是摸了摸下巴,话语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我不太确定,不过之前有听花入岁那个家伙,提起过类似的东西。”
真的和花家有关。
尽量掩饰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星疏故作好奇的眨了眨眼,抬头望向林听继续询问道:“是什么样的东西,前辈还记得吗?”
“……谁记得住这些,你想知道的话,等回去了直接问她啊。”
似乎是心虚,似乎是紧张,总之林听避开了星疏的视线,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星疏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顺着四月的视线,重新看起了广场上的仪式——
只见那粘液已经完全占据了年轻女子的腹部。
但是与他们猜想的不同,那粘液并没有吃掉年轻女人的尸体,反而是开始变形和蠕动,甚至填补上了那一处子宫的空缺,还缓慢的修复起了她的肉身。
直到年轻女子的尸体被彻底的修复好,那原本死死瞪着的双眸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天哪!这是活了么?!”
楚沉诗此刻的惊讶几乎是溢于言表,就与广场上的季老爷和他的家仆一个德行。
乩童回岁,起死回生。
夙沙和颂冷笑着,轻声低语道:“看样子老子当年教得那些东西,他倒是还没忘彻底啊……”
像是听到了夙沙和颂的碎碎念,楚沉诗疑惑地侧目询问:“慎姻姑娘你说什么?”
瞬间切换回了柔弱的做派,夙沙和颂笑着回应到:“没什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