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着吧。”
慕双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开始边走边寻找。
玄星河任由慕双白抽走了手臂,愣在原地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你从何时开始也会对我有所隐瞒了。”
“大家都有秘密,不是吗?”
慕双白只得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开始哄他的这位小公子,毕竟玄星河骂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突然不骂人,慕双白深怕他又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唉——此事与你我都无关,当事人不愿多说,我这个意外的偷听者也不好乱传,不要想太多了。”
见慕双白都向他服软了,玄星河也不好继续咄咄逼人,只是抿了抿唇,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既然这样,那就先把赫连倦之那个不靠谱的师兄找回来吧。”
慕双白朝着玄星河的方向伸出手,温柔的说道:“走吧。”
玄星河也伸出了手,慕双白原本以为他会把手放在自己手上,结果却传来一阵痛楚。
只见玄星河一把拍开了慕双白的手,自顾自的朝前方走去,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傲慢:“跟着小爷我走,丢了可不负责。”
无奈的笑了笑,慕双白吃痛的摸着挨打的手,就这么一如既往的跟了上去。
*
赫连倦之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一处荒野,再往前走便是下滑的陡坡。
满面愁容的靠在一块如利爪突破土壤、陡然冒出的巨大岩石旁,赫连倦之痛苦的抱头,整个人就那么缩在角落,与平日里清风霁月的天衍宗大师兄全然不同。
祭天命格、为何偏偏是她呢。
他永远忘不了,那两日的大雨滂沱——
“哼,这就是那四夫人生的野种吧。”
“对啊,老爷在世时对他宠爱有加,就是因为那张脸吧,和她母亲一个德行,天生的狐狸媚子。”
“不过现在大公子继位,这四公子的下场呀……”
谩骂、讥讽、轻蔑……小小的赫连倦之就这么缩在阴暗潮湿的小别院中,紧捂着耳朵,却隔绝不了那些声音。
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好累、好痛苦、不想一个人苟活下去,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呢,难道他不是乖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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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说些什么。”
一道少年温润的声音打断了那些闲言碎语,也打断了赫连倦之消极的想法。
“大公子!”“啊、不对,是家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