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十几个人聚到一起,在操场上来回转悠,在厕所前面扎堆,在教学楼下面靠着墙,在花园里摘树叶子去养鸽子的地方喂一喂。
刚开始还挺气派的,也挺有意思的,一堆人走在一起,回头率很高,走到哪都有人看。
宋向文作为老大,走在十几个人最前面,薛林和刘立洋走在他旁边,刘立洋大多是闲不住的,要回头跟队伍里面的人侃大山,所以一般都是宋向文和薛林并排走在最前面。
上个厕所十几个人一窝蜂挤进去,一人一个坑位,站着撒尿,甚至还有一次,喊着口号,统一提裤子,站着队出厕所。
过了没两天,就有人不来了,说是要在班里面补作业,有的说要去上大号,有的说要在班里睡觉,没几个人再一起出教室玩。
王耀斥巨资,买了几本作业本,给十几个人做了名片。过了两天,就只有五六个人下课一起出来玩了。其中四个还是宋向文他们四个原始股。赵一凡跟这两天觉得无趣,就什么原因都没有就不来了,李兵更是懒散,答应他们的一包辣条影子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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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又剩下了他们四个人,别的人都没有再来过。
刘立洋是最痛心的,也是最生气的,对于那些就加进来没几天就不出来的人,他投以最低的评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什么意思。”刘立洋经常在只有他们四个人的时候吐槽。
为了让这个团队不散,刘立洋给他们四个人下了一个硬性规定。四个人,必须每节课在一起,不管干什么,没有任何理由,除非是都有作业要写或者打扫卫生这样的不可抗力。
过日子的两口子还得有点距离感,更别说几个小孩子了。每个课间呆在一块,说不准就因为一句话闹别扭。
在实行这样的硬性规定不多久,王耀就因为要自己在教室里补个觉跟刘立洋产生了分歧。
王耀说他昨晚睡得很晚,今天要多睡一会儿补一补。
刘立洋说规矩已经定下了,不能再更改,要不退出要不出去。
王耀求着刘立洋对他网开一面他真的很困。
刘立洋把宋向文拉到王耀身边让宋向文亲自把王耀叫出去。
“要不就让耀耀睡吧。”宋向文试探着跟刘立洋说,“困了就睡觉呗。”
“不行!你他妈是不是老大。”刘立洋听着宋向文都不坚定,更是恼火。
对着宋向文和王耀两个人埋怨,“都快散了,你们都不找找原因,为什么,本来那么多人怎么成现在这个样,你们不管?不是你们的问题?”
几句话之后,王耀就受不了了,彻底急了。“那我就退出行不行?赶紧滚我要睡觉!”眼看着快上课还没睡觉的王耀忍不了了,冲着刘立洋和宋向文喊。
刘立洋听着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回自己位置坐着生闷气。
下了课,王耀走到刘立洋的课桌前,“我自己去把我的名字划掉。”说着便转身出了教室。
刘立洋和宋向文在王耀后面追着他不让,刘立洋还在操场的中间假装摔倒,跟旁边的宋向文说:“他要是有良心就会回来扶我起来。”
刘立洋预判失败了,王耀划了名字就回教室了,看到刘立洋跟没看到一样。
四个人成立的小团体,还没满月,就被内部矛盾给击碎了。虽然四个人过后还是关系不错,但是谁再也没提过小团队的事情,“Die党”,也成为了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