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苒打断盯着她的肚子:“你在国外天天跟人偷情。”
造谣谁不会?
虞婉清尖叫:“我没有!”
她反驳了。
便是跌进了自我辩证的漩涡里。
今苒:“你怎么证明自己没跟外国佬乱搞过?”
虞婉清:“明明脏的是你!”
今苒不在意地摆手:“我脏不脏的不重要!来,进行你的自证,你怎么证明自己没跟人偷过情?”
虞婉清做贼心虚,根本无法从“自证”两个字里跳出来。
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拿捏着今苒的软肋。
只一味的反驳、狡辩:“不,我没有!我只有承安一个男人,你休想污蔑我!”
今苒自顾逼问:“光会说自己是清白的,有证据你拿出来。拿不出来,那就只能证明你是人尽可夫的妓子!证据呢?”
“快点拿出来!”
她步步紧逼。
霍承安无动于衷。
旁人指点鄙夷。
最后,在今苒一声“你好脏啊”里,彻底被逼疯!
她又喊又叫,像极了撒泼的恶妇。
霍承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虞家看破了他的自负和骄傲,看破他因为挫败而无处发泄,于是造谣污蔑虞今苒,捏造出她本性低劣的假象,搭着梯子让他爬、让他有理由心安理得的去恨她、贬低她、伤害她!
一家子把他当傻子一样愚弄。
简直可恨!
贵气女士适时站出来,加了一锤子:“虞婉清,你最好今天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会正式起诉你恶意诽谤、诋毁我丈夫名誉,两罪并罚,三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