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黄毛手上拿过了一万块,丢给了白毛。
“冬哥,你前面给过我几万了,这次不用再给了。”白毛当场就开口拒绝。
“给你就拿着,你妈出车祸不能再下地干活,你妹妹还要念书,权当是我孝敬咱妈的。”
我平静的说完,就转身对黄毛他们沉声地说:“不仅是白毛,你们也一样,跟着我杨冬,就是我杨冬的兄弟,记住,谁家里有事用钱,都跟我说,听见了吗?”
“听见了冬哥。”
黄毛众人听得脸上都不禁是流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我的这些话可不是单纯说说,出来混,对待自己人抠搜,就等于是在把自己往刀尖上推。
原本我是打算每人给两万,但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凡事都是要循序渐进。
小主,
喂的太饱,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恩威并施,掌握火候,才能水到渠成。
听着身后黄毛众人的开心窃语,和来自王静兰的呜咽声。
我心情大好的点了根烟,打开了车载磁带机,一首心太软逐渐将我的思绪带着飘飞。
等回到了奋斗街,白毛没有把车开回歌舞厅,而是绕道开到了歌舞厅后院的胡同门前停下。
率先下车的白毛,掏出裤兜里的钥匙打开了院门,然后黄毛他们拉开了正对着院门的车中门,很是麻利的把王静兰抬了进去。
等我走进了院子后,白毛就把院门关上,上了锁后,开走了金杯。
站在院子里,我看着脚下新打的水泥地面,看着两边焕然一新的平房,我心头边盘算着规划,边丢下烟头,迈步从歌舞厅的后门走了进去。
许娇娇没有在楼上睡觉,而是穿着黑色花边的包臀睡裙,正坐在卡座里守着一碗热馄饨吃的有些龇牙咧嘴。
等我走到近前,她先用雪白的小脚踢了踢黄毛放下的面袋子,然后用下巴示意我坐下。
在我坐下后,她就边吹着汤勺里的馄饨,边对我语调慵懒的说。
“兴许是你昨晚特别神勇的废了李少宸他们,让奋斗街其余两伙人坐不住了。”
“他们各自给我打了电话,说今晚在川椒火锅请你吃饭。”
“我没答应,说要问过你再给答复。”
“我的意见是不去,可以你的性格必然会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