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给白程飞打电话了,因为你们的转告他才会深信不疑。”
我沉声的一番话一经说完,对面就有人掏出手机走到了一旁,很明显是打给了白程飞。
我嘴角噙着笑的点了根烟,安静的抽着,听着身后来自青年的阵阵凄惨叫声,听得我心里有股子变态的快感。
人不狠,站不稳,要立棍,首先具备的就是心狠手辣。
他冯秃子花钱雇人,先是干掉了白程飞的表弟,然后又用王阔海做鱼饵,钓我上门送死。
这类人,你去和他讲理讲道义,就是在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是个傻逼。
他心有多黑,手有多狠,你就要比他更黑更狠,这样才能让他对你真心忌惮,不敢轻易和你亮刀子。
一根烟还没抽完,走到一旁打电话的那名青年就收起了手机朝我快步的走来。
“冬哥,我已经和飞哥说清楚了,飞哥的意思是让我把他带回去,当然,冬哥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走到了我面前的青年,很是放低姿态的对我赔着笑的说。
我丢下了手中的烟,对青年平静地回道:“一条死狗,白程飞想要,就带走吧。。”
“多谢东哥。”
青年面露感激的转身招手叫过了几个人过去把半死不活的狗杂碎给抬走了。。
目送手筋脚筋被挑,十个手指给掰断的青年被抬上了车,我不禁是心底一阵的冷笑。
他白程飞,作为站前区的扛旗大哥,手底下人吃里扒外,他居然都没有半点察觉。
如果此人收了冯秃子的钱对白程飞下黑手,他有几条命也不够死?
直至看到两辆车拉着被废的青年离开,我便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