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骁点点头,“我自然会帮你,我儿子也会帮你,哪怕你现在要蜀中的兵符,带走这二十万兵马,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你。”
“可是我告诉你,平西王不是我,平西王并不是你能左右的。”
“秀珠,你可还记得当初武王是如何评价我和平西王吴精喜的吗?”
刘秀珠看着邓骁,“我记得,大哥哥说你蜀王看似鲁莽,喊打喊杀,其实是巨猾;而平西王吴精喜看似忠厚,一脸正气,实则是老奸。”
“老奸巨猾,我说的没错吧!”
邓骁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你记得很清楚啊。”
“那你说,我和平西王的差别在哪里呢?”
刘秀珠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差别在哪里,因为你们都是我们大汉的异姓王。不过大哥哥曾经说过,大事不决可问蜀王,脑后有反骨是平西王!”
“所以这么些年来,因为虎哥战死沙场,邓叔你对我们皇室爱理不理,可是皇族依旧对你敬重有加,对你放得下心。而平西王,永远是那个深不可测的人。”
邓骁说道,“我大儿之死,虽然死在战场上,可是与皇族无能离不开。”
“我的确对皇室心生怨恨,但是今日,秀珠你既然来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口气在,我二十万蜀军可与北莽死战。”
“可是秀珠,你想要说服平西王吴精喜,却是万万不能的。”
“平西王早有反意啊!”
刘秀珠说道,“我自然知晓他有反意,可是现在形势岌岌可危,一旦北莽攻破天河,灭的可不仅仅是我们皇族刘家,而是大汉天下,是整个华夏民族啊!”
“邓叔你说得对,我绝对不会甘心束手就擒的,我绝对不会欢天喜地的去北莽和亲的,我心中不甘,我意难平,千年华夏,竟然在我们的手中倾覆,我们是千古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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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争取一些时间,我要争取一些人,而我要争取最大的,便是你和平西王。”
“邓叔,你的蜀军愿意交给我,我很感激。可是还不够啊,我和耶律雄基正面对战过,我知道他的实力,我知道他的恐怖,如果没有两位异姓王与朝廷联手,我们对付不了耶律雄基的。”
邓骁眼眸中有了凝重之色,“秀珠,当初你与耶律雄基对战之时,许多人传说你与他惺惺相惜,暗生情愫,可有此事?”
刘秀珠摇头,毅然说道,“耶律雄基是我们的敌人,是大汉的仇人,是害死武王,害死虎哥的罪人,我刘秀珠再愚昧,也不可能对这样一个人动心的。”
邓骁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男女之事总是让人难以捉摸,所以不当面问你一声,我心中也不踏实。”
“这耶律雄基也是九品之境,你也是九品之境,竟然胜他不得?”
刘秀珠想起那一场战斗,摇了摇头,“同为九品,可是我发现根本奈他不何。”
“当年大哥哥也是九品之境,可是同境之中,他无敌!”
“而这耶律雄基,实力还在我之上。如果不是我发现不对,走得及时,恐怕会被他所擒。”
邓骁眉头紧皱,“耶律雄基实力如此恐怖,连你都对付不了,放眼大汉,又有谁能对付呢?”
“麒儿虽然一身神力,可是尚未突破九象之力,目前还不能很好地掌控之身的力量,远不是耶律雄基的对手。霍无缺年少成名,终究根基未稳。宗哲与我一般年老体衰,空有一腔热血,岂能与之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