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什么也没关系,只要子鸢想,本公子整个人奉上。”萧渝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子鸢咽了咽口水,腹诽道:这人好看,声音也好听,真是个妖孽!
“你老是偷偷跑来我这里,不怕被人看见?”姜子鸢突然担忧起来,萧柏桓的诊治已经到了尾声,为了以防万一,他肯定派人紧紧盯着紫兰殿,以免她出现意外。
“别担心,宫里的护卫拦不住我。若是真被人看见,那你就说我是个采花贼!”
“……”姜子鸢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堂堂北冀二公子当起采花贼?
若是被人知道,怕是要惊掉下巴。
还有这家伙表面一本正经的,背地里给她写什么胡里花哨的诗。
子夜星河映倩影,
流水如梦惊春时。
等闲识得东风面,
孤灯望月遥思君。
“子时等君?”等他?姜子鸢心里暗自思忖着,不想一个没留神,竟将这句话脱口而出,脸色那是一个尴尬。
那宫女给她那张信笺时,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藏头诗里的意思,然后她就开始心不在焉,期待着夜晚萧渝到来。
虽然心里是如此想的,可说出来多尴尬啊!那不明摆着告诉他,今夜自己就是等他嘛。
姜子鸢第一次希望自己愚笨,看不懂那藏头诗!
萧渝嘴角轻扬,发出一声轻笑,“子鸢,你孤枕难眠,睡不着是在思念我……”
姜子鸢闻言,忍不住轻捶了他的胸膛。
这家伙,手段了得!
这一挖,就是两个大坑!让她防不胜防。
“想我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萧渝抿嘴道,没敢再打趣她。
“哼!”
“给父王诊治,有什么问题吗?”萧渝突然正经起来。
“目前一切顺利,你就放宽心吧。”
“嗯,你自己要小心些。卢后和惠妃怕是会有什么动作。”
“好,我知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萧渝才悠悠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