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子鸢这么一说,萧渝方才冷静下来。
“在宫里,我的人难以护你周全。”萧渝脸上依旧写满担忧。
他本不愿姜子鸢卷入这滩浑水的,他本来接姜子鸢来冀州,是想着他们再也不要分开,可如今叫姜子鸢独自入宫,他很怕她遭遇不测。
他并非无所不能,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你信不信,我现在放倒你轻而易举。”姜子鸢调皮道。
“还有心思开玩笑。”萧渝白了她一眼。
“我真没开玩笑,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是论机智你不一定比得过我。”
“那今晚睡前比试一番?”
“?”姜子鸢一头雾水。
可看到萧渝那奸笑的样子,瞬间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这人好好地说正事,能不能别想歪去!
不过看萧渝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反对她入宫这事了。
“功一,赶快回府!”姜子鸢不理他,朝着马车外喊道。
功一见着他家公子没有出声反对,便让车夫继续往回府的路上走了。
——
“公子,收到北冀暗桩传来的密报。”辉夜疾步上前,将一封信笺呈递给东方宇。
须臾,东方宇神色自若,不知在想什么。
“公子,可是出事了?”
“北冀王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公子,您说这消息可靠?”
“萧柏桓此人,心机深沉似海,此事真伪难辨。让人继续打探。”
“是。”
“姜子鸢可有什么消息?”
“姜小姐去了北冀后,便入住了二公子府,咱们的人再也探不到任何消息。”辉夜低下头去不敢看东方宇。
其实,还有一事,他隐瞒了,那就是姜子鸢险些葬身火海的惊险一幕。
他深知,若是他家公子知道这事,定然无法保持冷静,甚至可能会不顾一切地奔赴北冀去找姜子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