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回过神来,“罢了罢了,我去请,麻烦何大夫先为我儿诊治。”
何大夫忙不迭地点头。
王廉迅速离开家,直奔秦府。
另外一边。
文昌阁一个大耳刮子抽在文抚脸上。
“你是什么时候和王焕勾搭上的。”
文抚惊慌地捂着火辣辣的脸说道:“我和他是同窗,早就认识了。”
文昌阁气得吐血。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知道,他当年和王嫣得罪了秦家。”
“知道还和他胡混,还胆大包天的去大牢私自动刑审问犯人。
谁给你们的权利这么干的。
这里是汴梁,是天子脚下,由不得你胡来乱来。”
文抚嚎啕大哭地跪下,“爹,我错了,你别骂了,我浑身都疼,你赶紧给我叫大夫吧!!”
“活该!!老子恨不得杀了你这个逆子。
秦游是谁,汴梁有名的傻子和疯子,你惹谁不好你惹他!!”
“爹,我真的好疼!!”
“从明天开始,你给我在家读书哪里也不准去。
若是敢离开家一步,老子打断你的腿!!”
“爹,帮我叫大夫,我好疼。”
......
牢里。
阿福带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公子,何大夫被王家请去了,这是他儿子何东润!!”
阿福背后一个带着药箱的中年人冲着秦游拱手行礼。
“草民拜见秦大人!!”
秦游笑着还礼,“不用客气,你家和我家有些渊源,请你过来,是想请你为我的朋友诊治。”
何东润恭敬地说道:“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秦游笑了笑,指着地上躺着的潘盛。
何东润看去,神情一变,“这么严重!!”
秦游点头,“他是犯人,我不好出手,只能劳烦你了。”
何东润秒懂,当即上前蹲下为潘盛把脉,接着就打开药箱,自己拿出一片参片垫在潘盛的舌根。
接着细致的为潘盛处理身上的伤口。
没过多久。
秦府就来了人。
“公子,王廉求到公主殿下那里,请你去为王焕处理枪伤。”
秦游蹙眉,心中极不情愿。
王焕死不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