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肃静!”
“公堂上禁止大声喧哗。”
杜仲悔连续拍了好几下惊堂木。
但下方旁观席上的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杜仲悔脸都绿了。
这时忽然有人开口替他们解围。
“各位父老乡亲先安静下来,三位大人都是朝廷派来,一定不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这句话一出,群众的声音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王焕听着这话,脸色阴沉地寻找着说话的人。
很快就看见前排的两个青年。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一眼就看出是谁来。
他神色变得怨毒起来。
这两小子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杜仲悔等人看见群众安静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接着。
杜仲悔开始拿出张河等高官的供词念了起来。
“张河,你在你前几日的供词中承认包庇张晨犯罪,所供述中,张晨强抢民女致死、残忍杀害三人。
你今日还有补充或者异议的没有?”
张河神色灰败的摇头。
“没有异议,句句属实!”
一旁的张晨震惊地看着他亲爹。
“爹,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死是吧!”
张河没有回应。
要怪就怪张晨这次招惹的是皇太孙,帝国未来的继承人。
他都难以自保。
杜仲悔拍着惊堂木,冷哼一声,“肃静,公堂之上,本官未叫到名字者禁止张口说话。”
随即他拿着管绪的供词询问。
管绪也是坦然的承认。
张晨身边的管伟瘫软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随着一张张的供词念完后,只剩下了最后三张。
“张晨!”
杜仲悔忽然喊了一声。
张晨虎躯一震,瞳孔骤缩,面色惊慌地看着四周。
杜仲悔手里拿的是张晨的供词和罪状,其中有不少出入的地方。
他开口问道:“张晨,你的供词只承认前不久当街拖死死者陈某,但拒不承认之前所做所为。”
张晨咬牙道:“我是被冤枉的,当街骑马拖死陈连归,都是受到王棣的指使。
是王棣看上了陈连归的妻子,想据为己有,其余二人都和王棣有隙。
至于之前我做过什么,我都忘记了。”
一旁站着的王棣听见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开口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