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歪头看自己，一脸疑惑又带有点点委屈的林瑶，罗阳只能和她摊牌。

“林瑶同学，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我对你好，对你笑，还是舔狗式的服务？”

林瑶若有所思，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在罗阳那温柔的目光和微笑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见她同意，罗阳笑得更阳光了。

“看吧，你喜欢的不是我。”

罗阳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人在温暖中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哪怕那个样子十分丑陋，令人厌恶。

“你爱的，是我身上别人的影子，还是扮演成替身的我？”

“我是出来卖的，林董给钱，我提供服务，钱货两屹，互不亏欠。”

“放心吧，时间会消磨一切的，等过一段时间你想起来这件事自己都会觉得可笑，千金大小姐喜欢一个鸭子，又不是演电视剧对吧……”

林瑶呆呆的看着罗阳，听他辨析自己的内心，听他毫不在意的说他是鸭子。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不是，鸭子……也不是替身……”

林瑶眼眶中蓄着泪水，却头一次发现自己难以组织辩驳的语言。

面对罗阳，她表达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她一开始并不知道罗阳是父亲买来的舔狗替身，所以喜欢上罗阳，也绝不是把罗阳看成他人的代替。

可是，罗阳表现出来的，是假的。

她喜欢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份合约之上！

没有牢固的根基，一切不过都是空中楼阁。

“有什么区别么？”罗阳轻笑着。

都是出来卖的，他说自己不是牛郎，不是鸭子，那些客户可不会这样想。

只会觉得他又当又立罢了。

“就不是！”林瑶加重了语气，粉拳死死的拽紧了。

呼！

差不多得了，可别把林千金气出病来。

罗阳用食指勾住自己嘴巴两边，做了个鬼脸。

“Whattheducksay！”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林瑶没有被逗笑，反而觉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令人悲伤。

他还是把自己当成客户来对待。

“我喜欢真实的你。”林瑶刮了一下眼角，依然坚定的看向罗阳。

罗阳收敛了起来，仿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