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张梦阳就这么一直待在夹山香草谷的这座行宫里头。
萧淑妃并没有如对小郡主所说得那样,去求天祚帝给他在御营亲军或近侍局中安插个位置,而是就把他留在了自己和月理朵的身边。
后来,为了方便起见,也为了安全起见,萧淑妃心生一计,拿来宫婢侍女的服装把张梦阳给打扮了起来。
还别说,张梦阳本就长得眉清目秀,甚是英俊,这一穿上宫婢服装,化上了女妆,挽起了婢女特有的双丫髻,看上去还真像是个美貌的小丫鬟。把个萧淑妃与月理朵两人,看得忍俊不禁,且又爱不释手,果真每天把他当成个宝贝般宠爱着呵护起来。
萧淑妃本想问问他有关小郡主的画像与他的护身符之事,又一想:“不管那小妮子转述他的话是真是假,我自此总不让他们两人见面,那小妮子又能有什么手段把他从我的身边夺了去?”
自此以后的十几天里,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与与萧淑妃和月理朵厮混在一起。
小主,
萧淑妃除却每天陪侍天祚帝的时间之外,几乎都与张梦阳、她所认为的杯鲁耳鬓厮磨在一块儿,几如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除了天祚帝,任是谁也分拆不开。
月理朵也时常趁萧淑妃陪侍天祚帝之时,与“杯鲁”互尝禁果。那种在紧张而又仓促的气氛里偷偷摸摸地得来的快感,令他俩都觉得分外地刺激与香甜。张梦阳既知月理朵于己有恩,至始至终也不拿她当宫中婢女看待,对她也如对萧淑妃那般,同等的知恩与敬重。
萧淑妃心里非常明白,自己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