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下毒没见效果,第二次萧兀里便加大了药量,可是殿下喝了浓浓的一壶药酒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的中毒迹象,反而平时更加精神百倍,还搂着那个叫麻仙姑的女子快活了整整一个晚上。
“然后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也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那时候萧兀里便怀疑是那些药有问题,猜测是什么人忽悠术哥国舅,弄了些假药给他。所以在经过平壤的时候,萧兀里就拿了一点这毒药去喂给了当地农家的一条狗。
“结果那条狗吃下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便翻了几个滚,动也不动了。又拿了一小匙去毒牛,结果一头小山也似的牛也转眼间给毒毙了。
“所以,萧兀里断定国舅给的药是绝对没问题的。可他就奇了怪了,这么凶狠的毒药,怎么用在郑王身上就一点儿效果也没呢!使团队伍走到了开州以后,萧兀里索性把所剩的所有毒药都倾在酒壶里了。
“可是当天晚上被郑王殿下把一整壶酒喝进肚子里,居然仍是半点儿反应也无,当真是奇哉怪也!”
阿鲁浑咳嗽了一声,道:“药不死他倒不打紧,国舅爷和粘罕元帅他们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设计的。我最担心的是郑王殿下知道了有人要加害于他,提前有了防备,那可就不妙得紧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说明你弟弟准备给他的那些毒酒,他压根儿就没喝。除此之外,此事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
萧扎里急道:“喝了,喝了,萧兀里冲我赌咒发誓地说,亲眼看着郑王殿下把整壶毒酒一滴不剩地全给灌进肚里去的,这事儿还能有假么?”
“这可真是活见了鬼了,难道说国舅爷给的药对那小子不起作用?不能啊。”
温徒罕插嘴道:“只要郑王没有发觉有人要害他,那就一切好办,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咱想办法再弄几味别的药来给他试试,兴许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萧扎里道:“没用,没用。从开州到辽阳府的这一路直上,萧兀里接连换了好几种剧毒药物呢,什么砒霜,夺命散,断肠散,换了没有七八种,总也有个五六种。
“可郑王人家一直都好好地,整天价活蹦乱跳,筋骨强健,仿佛吃下去的是补药,根本不是毒药。事已至此,萧兀里也没辙了,这才让我把你们召集在此,把实情告诉哥儿几个,让咱们另谋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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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似乎比刚才下得大了些,在他们两人的头上和肩膀上落了白白地一层,一阵风吹来,把飞旋着的雪花吹进了他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