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轻轻吹走热气,将茶水饮入喉中,苦味厚重,还有淡淡的咸味。
“本官也是被迫无奈!”杜楚客也是无奈苦笑。
“殿下上位之后,岂会放过我,我如此行事,也不过是在为子孙后代谋一条出路罢了。”
杜楚客为杜如晦之弟,在朝堂之上,还是有十足的影响力,为魏王李泰牵桥搭线了不少,他自然怕被清算到。
因为他是李承乾的敌对方。
“本宫只能说杜尚书走了一步错棋,本宫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倒是尚书此举,才把子孙后代推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了。”
李承乾淡然一笑。
“胜负未可知!”杜楚客也是一笑而过。
“你不会以为,你们这一些技俩能与陛下一较高下吧?你可别忘记了,陛下可是谋反的老祖宗,你们这不是在班门弄斧吗?你们的套路,都是他玩剩下的了。”
闻言,李勣手一抖,差点将茶杯摔掉了,不过他还是装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自顾的喝着茶。
“还没有到最后,胜负还是未可知。”杜楚客脸色难看,但还是心有庆幸。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李承乾的淡定,让杜楚客如坐针毡。
……
“父亲大人,遗爱已经领右卫而去了,我们如何为之?”
房遗直满脸的忧愁之色,自然感受到了如今的不同寻常。
房玄龄闻言,也是瘫坐在了座椅之上,事到如今,他们才发现房遗爱的行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父亲大人,现在去阻止遗爱还应该还为时不晚。”房遗直再道。
“谁都不要动,随他去吧,不然我们房家将再无幸免。”
房玄龄立即摆手,没有皇帝之召令,在这个时候动用刀兵,那就是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