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包房内回荡,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季前辈,您这话里的意思,我怎么会听不明白?”
“不就是想让我们把名额让给您安排好的棋子吗?”
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一边笑一边用手拍打着桌面,让桌上的杯盘都跟着颤动起来。
我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轻蔑,仿佛是在对季鹤骊的提议进行无情的嘲弄。
“季前辈,您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我笑够了,才缓缓直起身子,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您以为我们是那些任人摆布的棋子吗?”
“还是说,在您眼里,我们腾龙国际和天翊盟就这么好欺负?”
我顿了顿,目光在季鹤骊的脸上扫过,语气更加尖锐。
“您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让我们退出,让您的人上位,这一切听起来真是美好。”
“但季前辈,您别忘了,江湖不是您一个人的江湖,炼丹大会也不是您说了算的大会。”
“我们凭什么要听您的安排,把到手的名额拱手让人?”
我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季鹤骊的心窝,那笑声中的挑衅意味更浓,仿佛在向这位江湖前辈宣告。
季鹤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的眼神中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那股冷意仿佛能将人的血液都冻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