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作物、土质,犁地用的力度不同、深度也不同。
调节犁评使犁箭向上或向下,从而控制犁铧入土的深浅。”苏樱比划道。
“天,这设计绝妙!”胡二郎一点即通,惊叹设计的精巧。
又指着犁壁道:“那它改进处又是作何用?”
“这里改进,不仅能碎土,还能将翻起的土推到一旁,减少前进的阻力,同时也是翻覆土块,断绝杂草生长。”
苏樱解释道,“还有这里,犁梢加长,减少扶犁时身体过度弯曲;
加大犁架体积,便于控制犁的平衡和稳定。”
“妙、妙!谁这么有才?想出这些?”胡二郎拿着江东犁图纸拍案叫绝,每一个改动都有针对性,很实用。
“是广大农人!千百年来农人实际劳作中不断改进、创新!”苏樱笑吟吟道。
“女娘这话说的好!”胡二郎拍着案几大声道,“劳作中不断改进、创新,这才是读书的意义!”
“阿福,阿福!快,把这个给我父亲送去,让他瞧瞧!”胡二郎兴奋道。
“呵呵,恭喜东家、贺喜东家!有了这江东犁,咱们的生意定当兴隆!别家的犁没人要了,咱们狠狠赚一大笔!”祝老汉恭贺道。
“是啊!是啊!有了这东西,咱家的生意有救了!”胡二郎欢喜道。
“呃…东家!”苏樱适时打断两人的异想天开。
“女娘有何话,尽管大胆直言。”胡二郎道。
“东家,我建议这犁的价格不要定的太高,与直辕犁相差无几最好!”苏樱恳请。
“为何?多好的赚钱机会!就这么放过?”祝老汉惊呼。
“首先,这江东犁不复杂,别人买回去拆开就能仿制;
其次,价格高了,农人买不起,利润再高卖不出去也白搭。
再就是农具的改进是为了推进劳动生产力,适当的价格有助于它的推广。
最后一个,价格不高,农人买得起,推广迅速,我们才能占领先机。
别家想挤进来,花费的钱财、物力比我们多,利润却不高,自然不愿意参与,这样我们的竞争者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