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名其妙的的来到这山头,之前肯定是从奚家闯出来的。她并不想去奚家报仇,奚家有筑基。自己昏死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她更不敢去赌。
自己应是有大机缘者,等以后修为大进后再来复仇为时不晚。平复内心不甘心情后,她迤迤然往离去。
东腴东南有几国,韩四地、恢州城、东海国等地上千年传承未断绝,这在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天南各地是个特殊。
韩四地向郡一向是韩氏盘踞的主城,韩族在此起起伏伏多少年,如今依旧是韩氏主宰此地。
进城的韦廉昕心情却很糟糕,她看到了普通人的疾苦,很多皆由特权阶层造成的,这里比韩城差远了。
城东、西、南三区可谓杂乱脏穷。城北是富户聚集区及官衙所在,宅院富丽堂皇,商铺林立。表面上的繁华并不能掩盖重重矛盾,韦廉昕神识外发听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事。
一座城,看乞丐就知道这座城的主人治理水平。这里没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乞丐,不管老幼都有帮派势力控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
面黄肌瘦的老头老妪或瘦骨嶙峋的娃儿可怜巴巴的向你伸出脏兮兮的破碗,用祈求期待目光博得你的同期。你却不知道每天晚上这些人会到一些不显眼的宅子里去一下,很多是一瘸一拐的出来。
城里乞丐多,扒手多,这是韦廉昕进城后第一感觉。当街卖儿卖女者多,至于这些贩卖者是卖自己儿女还是抢来骗来的,没人关心。
韦廉昕看到听到,恨不得马上去城主府韩家主事人去质问,你们花天酒地,怎么不问民间疾苦!
有些气血上涌,但她还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哪棵葱,人家会对自己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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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世俗中无敌,但城主府里定有筑基修士守护,有不忿那只能想想而已。
富人欺凌弱小,纨绔趾高气扬,韦廉昕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了逛街的心情,于是迈步进了酒楼。
悦来酒楼,人进人出生意兴隆。
酒楼里各色人等皆有,她也存了想听听市井众说纷纭之心。
迎面来了三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摇摇晃晃,显然是喝多了。身旁小厮护佑,吆喝前面莫要阻碍贵人们前行,稍慢些者还会被拳脚伺候。
韦廉昕自然闪开不去触那霉头。
一名精瘦面颊有痣的仆从打扮与韦廉昕擦身而过,一双小眼不由一亮。虽看不见脸蛋,但看好身材模样肯定亮。他并没有回头再看,若无其事的出了酒楼。
这名尖嘴猴腮的小厮名叫韩翎,他一招手,酒楼外两名迎客店伙计其中有个忙过来点头哈腰的问道:“翎爷,有何吩咐?”
韩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低声说道:“贾老五,看到刚才进去的那头戴斗笠的女子了吗?”
“见了。”
“去,将这包药放到她吃食里,明白不?”
“明白,明白!”
“办得好,爷有赏,呵呵!”韩翎眯眼依旧小声说道:“小心点,莫声张。”
他说完,追上阔少们。
韦廉昕去包厢,让伙计上店中最好的酒菜。
包厢,古香古色。
菜,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