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高了,小文也有这么高了吧。还有那老不死的,一去七八年,把我们孤儿寡母丢在这里,小鸣,快说说,讲讲小文……。”老太高一声低一句摸着眼泪拉着韩鸣不放,随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娘,让小鸣进屋说话。”
“哦,哦。来,来来坐,坐。”
韩鸣感觉几年不见这老太和蔼可亲多了。
他自己想想,也释然了,和自己天天相处的人突然远离,又上了年纪,相思之痛自己深有体会,不觉起初见面那一点隔膜,不愉快的坎也没了。
在堂屋里,韩鸣将韩不悦、韩文举的近况讲了些,当然是尽捡好的说。婆媳二人听得高兴的鼻涕眼泪一把,两小孩看着自己母亲和祖母哭兮兮的样子,感觉她俩是受了委屈,也跟着凑热闹。
小兰婶烦了他俩在身旁哼哼唧唧苦苦兮兮,忙叫他俩去天井玩。
三人聊东聊西不知不觉天近傍晚。
这时,忽听有推门关门声和小孩高兴地喊爹爹声。老太说道:“小兰,尚志回来了。哎哟,天都黑了,快去给小鸣做些好吃食。”
“娘,谁来啦?”
“小鸣。小志,是小鸣!”老太高兴说道。
“哪个小鸣?啊!小鸣呀!这么高了。”韦尚志进屋一看,愣了愣惊道。
众人边吃饭边叙旧,一顿饭吃了好一会儿。
老太好似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让韩鸣感到这老太仿佛是一位慈祥的老婆婆,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奶奶,给他唱儿歌的奶奶去世时自己伤心了好久。这顿饭让韩鸣感到自修行以来最温馨的一次。
晚饭后,韦尚志将韩鸣领进书房,也就是以前韩鸣父子住的柴房。韦尚志将自己在韩鸣父子离开之后的情况细述了一下。
自从韩鸣父子和韩不悦离开镜沅城后。当然,周边邻居发现韦不悦好久没见了,开始询问韦家。
韦家对外都说去越京亲戚家去了。过了两年,文举也不见了,于是众邻居又来打听,韦家只能对外说,老爷子在京城的一家富贵财主铺子当掌柜,接小孙孙去京城文曲院上学。
有些多事的婆媳妇人询问为啥老太随同去,韦家对外说,老太不愿远离故土。
不久,传出不悦来头在京城娶了二房,传到老太耳里,把老太气得半死,老太拿刀要冲出去和那些嚼舌头拼命。
韦尚志和小兰好说歹说,才把老太劝回。说到这里,韦尚志有些苦涩。
自韩鸣回五里沟后,韩不悦手中银两就没那么拮据了。于是拿了一些金银给韦尚志运作,不久,考取了举人。又拿些银两在离镜州城外五十里的晖城捐了个县主簿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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