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有这方面想法的话......"

"少来，你就告诉我行不行!"

"行行行，我们走吧，该去赴宴了!"

......

在去赴宴的路上，因穿着礼服的关系，苏橙和可妮莉雅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可妮莉雅很不习惯被人注视，一路都闷不吭声。倒是苏橙，一副悠闲优雅的样子，仿佛周围人的目光都是空气。

他们在等车，苏橙用手机叫了辆姬家名下的无人驾驶出租车。

小主，

这是姬家刚推出不久的产品，也是让琴姐的职业从出租车司机变成图书馆管理员的罪魁祸首，他秉着好奇心首次使用了一下。

结果无人车还未到时，一辆豪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妖艳至极的侧颜，眼角泪痣散发着魅惑迷人的神采。

虽然看上去像姬清仪，但显然经过易容。坐在她旁边的是一名短发男子，穿着男士礼服，非常温文尔雅，但仔细观察，会觉得与刘倾月有几分相似。

没错，这就是易容后的姬清仪，以及女扮男装的刘倾月。姬清仪现在的角色设定是福利院的苏橙姐姐—王玉。

"刘学姐，你现在的颜值快要追上我了。" 苏橙直接戳破，以免可妮莉雅被蒙在鼓里，又造成没必要的闹剧。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

刘倾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像是被坏了好事似的。 "本来还想逗逗你旁边的小金毛呢，没想到你这么不识趣!"

"什么，你还想逗我?!"

可妮莉雅听明白后顿时愤怒地瞪着刘倾月。 "混蛋，竟然还想骗我!"

"适可而止。"

姬清仪冷喝一声，吓得可妮莉雅立刻蔫了，缩着脖子躲到苏橙身后。

"原本想让大小姐扮成我男朋友的，但她很抵触，所以没办法，只能我来了。" 刘倾月下车，绅士地为姬清仪打开车门："大小姐，请下车吧。"

看来她扮演的是易容后姬清仪的男友。

"大小姐作为你的姐姐与你一同赴宴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们得一块儿。"

刘倾月说明了来意。

苏橙倒是无所谓，反而打量着刚下车的姬清仪。她身着端庄保守的黑色晚礼服，搭配长款黑色丝质手套，优雅美丽。但从始至终，她都没正眼看过苏橙一眼。

很快，一辆无人车停在四人面前。

苏橙确认好目的地后，车辆迅速启动，驶向靠海的郊区别墅。

“你居然叫这种车？”

“姬家旗下产品，值得信赖。”

互相打趣几下，众人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异常安静。明明无人驾驶的车很值得议论，但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静谧笼罩着车厢，只有轻柔的AI提示声偶尔响起，显得格外诡异寂寥。

"围棋社副会长也在，你今天的任务可是很重。" 刘倾月突然开口，语气平淡。 "你想好怎么面对了吗?"

"特殊效果应该没了。至于具体情况，我还需要当面确定一下。" 苏橙答道。

"应该?" 刘倾月摇头，语调中带着疑惑。 "从你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不靠谱。而且那只乌鸦和狗可没什么变化。"

没错，大黄和乌鸦依旧非常聪明，没有因为系统消失而产生任何变化，连智商都没有削弱，依旧保持原状。

"他们的情况和我差不多，虽然系统没了，但并不代表记忆与经历也消失了。" 苏橙耸耸肩解释道。 "只是以后智力不会再增长，反而随着年龄会逐渐衰落。"

说到这，他看向三女，认真说:"凌凝的负面影响同样是系统带来的效果，无关记忆经历。我自己都没这能力了，所以，我倒是觉得，她那负面影响也该消失了。"

"那李观棋为什么没恢复成面瘫?" 可妮莉雅忍不住问： "按你这么说，系统消失的话，能力不就没了吗?"

"你还真是笨啊。" 刘倾月敲了下她的脑袋。 "这根本是两码事。要是按你说的，那真会乱套了!"

"你干嘛又打我?打脑袋会变傻的!" 可妮莉雅捂着脑袋抗议。

"听好了。"

刘倾月笑吟吟地教育道。 "简单说，系统道具效果达成后就不须依赖系统了。虽说是系统提供的能力，但只要效果发生，就如同因果关系中的因产生了果。即便效果的因彻底消失，已经产生的果也仍然存在。"

"凌凝学姐是因为系统眼神能力造成的负面效果，如今我特殊能力没了，其实我也不确定她是否恢复正常了。" 苏橙补充道："只有见到本尊才能下结论。"

"这效果早已深深影响她的生理和心理状态，我怕她是永远无法摆脱你了。" 刘倾月泼了盆冷水： "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苏橙沉默不语，转头看向窗外，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车真的安全吗?" 可妮莉雅忽然紧张地问，语气中透着几分害怕。显然她是第一次坐无人驾驶车。

"别担心，现在AI无人驾驶像我一样成熟且人性化。再说，这是姬家的产业，你旁边坐着姬家大小姐都不怕，你怕什么?" 苏橙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勾唇角。

"像你一样成熟?" 一直闭目养神的姬清仪突然睁开美眸，仿佛抓到了什么关键词，冰冷地审视着苏橙。 "我可没从你身上看到任何成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