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之前是多久之前？”

“二十年前吧。”

“……”

程挚抚摸着自家宝贝的背，很无奈地说：“你放心吧，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他们关系会慢慢变得非常、非常——正常的。”

“真的能好好相处吗？”

“真——的能。”

·

两人并肩走在超市。

叶玫走在前面，认真看着货架上的商品，碰到中意的拿下来算算保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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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北辰就只是推着车，跟在她身后漫无目的地闲逛。

叶玫一边挑着，一边随手把商品放到购物车。

等回过头去，才发现购物车里琳琅满目多了很多不是她亲自选的东西。

已经快走到结账处了，叶玫才挑挑眉，狐疑地看着安北辰。

安北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才不自然地抬抬头，解释着说：“嗯……买了点小东西。”

叶玫看着购物车里一个超大红丝绒蛋糕、还有一个比头都大的榴莲千层，又看看他。

这？小？吗？

安北辰回避着眼神，又解释：“天冷了，想吃点甜的。”

也行，没人说过猛男不能吃小蛋糕。

叶玫又抬抬下巴，问：“那边那一大只烤鸡怎么回事？”

“感恩节没吃，补过一下。”

“所以那个意式大火腿也是？”

“差不多吧。”

“……”

叶玫沉默了。

而安北辰反而很满意今天购物所收获的战果，跃跃欲试地说：“所以咱们可以去买单了吗？”

“走吧。”叶玫心累。

安北辰挑的这些中西合璧的成品食材都足够吃一顿了，所以她为什么要来这么一遭。

见叶玫有些烦，安北辰将购物车往旁边推了推，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有些低沉地问：“你不高兴了？”

叶玫没说话，依然看着购物车里的商品。

目光偏移，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搭在购物车的车把上，手背上的经脉微微显现，一双手骨节分明，挑不出半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