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没有听懂之前辰御天他们的谈话,但是在看到七人看过那封密信之后便变成了这幅样子,想也知道一定是因为那封密信的缘故。只是不知道那封密信究竟写了些什么,竟然让这些人看过之后,都便成了这幅样子。
凌云天看了看辰御天旁边的桌子。
那份密信,此刻就放在桌子上。
但是凌云天,却没有那个胆量敢去看一眼。
他刚才可是听的真切,这封密信,可是当今天子亲自送来的,若没有天子或者辰御天等人的批准,谁敢去看?
万一是那么重要机密的话,那一个刺探国家机密的大帽子,恐怕就得立刻扣在自己的头上。
而且还是摘都摘不掉的那种!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而辰御天七人,则很有耐心地静静坐着。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而堂内的众人,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不过,凌云天也观察的仔细,他发现除了辰御天之外,其余六人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都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色。
唯有辰御天的目光依旧古井无波,巍然不动。
终于,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一道脚步声清晰的在每一个人的耳中响起。
听到这脚步声,剩余六人,皆是精神一震,旋即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二堂的厅门处。
只见公孙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看到公孙,辰御天两个半时辰都未曾变过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而其余六人,则是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目光火热地将公孙盯着。
公孙顿时一愣!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只是跑去验尸房验了三具尸体,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这些家伙的眼神,怎么那么怪……
“公孙,你终于回来了。”
辰御天起身开口,看了一眼旁边的凌云天和方镜。
“凌大人,此处可否暂借我等谈论一些机密要事?”
“当然可以。”
凌云天说完,便带着方镜离开了二堂。
既然辰御天已经说出了“机密要事”四字,他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道理。毕竟,机密要事这四个字,便已经代表了那是对方内部的秘密,他们这些外人,自然没有理由去听。
凌云天离去后,公孙显然发现了现场的气氛并不对劲,于是问道:“大人,可是在我验尸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辰御天点点头,将那封密信交给了他。
公孙看罢,顿时大吃一惊!
“这……这是……”
辰御天点点头,笑道:“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不知公孙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再也耐不住性子的武动天开口道:“辰兄,你不是说等公孙来了就详细给我们皆是叶弘如此做的目的么。如今公孙已经到了,你还不开始么?”
听到这话,公孙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自己这些人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大人,依学生看来,此事,应该是一个陷阱!”
“哦?先生果然厉害,只是看了一眼,便轻易看破了叶弘的阴谋。”辰御天微微一笑,“不知先生你是如何看出,这是一个陷阱的呢?”
公孙摸着下巴想了想。
“大人,以我们之前两次和叶弘交手的经历看,此人城府极深,做事情往往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就拿幽州一役来讲,若不是王通先行在雪川银号留下了暗示,恐怕我们最后也很难想到他的最终目的。从此事来看,叶弘,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谋定而后动的人。”
辰御天点了点头。
“而且,从虎画案神秘消失再到幽州案现身,这期间内,无论是庙堂还是江湖,都没有一人知道此人的藏身之处,足见其藏身能力之强。”
“一个谋而后动的人,是不太可能让自己处于无法掌握的情况之中的,即便真的陷入了这种情况,他也绝对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让掌控权再度回到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让自己一直处于这种无法预测的变化之中。”
“这,是其本性使然!”
“但现在,从我们对此事丝毫不知这一点看来,他应该什么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情况,不符合他的本性。除非……这个所谓的悬赏,根本就是他自己搞出来的,这样,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会毫无动作。”
“因此,我才会认为,此事,十有八九,是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