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十分为难,不能让傅霆琛误会他的员工,又要帮沈澐寒隐瞒过去,他抿了抿唇:“找不到,就别找了。”
周南安不知那戒指象征着什么,但是像他们之间有缘无分,戒指又能锁住什么呢。
姑且不说,沈澐寒对他的淡漠,就论沈澐寒与他之间隔着人命,这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傅霆琛没接话,而是直奔命心的问道:“所以,你知道?”
周南安轻揉了下鼻子,微微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说道:“不知道,反正怎么丢的,你最清楚,不然谁知道,我医院的护士绝对不会拿的,他们的人品我能保证。”
傅霆琛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垂着头没再说话。
撒谎的周南安还是有些心虚,看向傅霆琛,转移话题:“你外公他来A市,你多小心些。”
周南安觉得顾南城十分的假,特别是在他对傅霆琛露出慈爱笑意的时候。
听到周南安忧虑的关心,傅霆琛反应淡淡,像是陷落在自己的世界里。
冷言枭看着沾染着血的吊坠,拿水,小心翼翼的清洗着,衣袖里流淌的血,顺着手的脉络混在水里,冷言枭皱了皱眉,厌恶的把袖子挽了挽,挡住了血的流势。
把吊坠上清洗干净,轻放在盒子里,冷言枭才褪去衣服,身上全部都是伤,刀口的血往外冒,异常的血腥,撕下粘在伤口的衣服上时,剧烈的痛意也只是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祁墨端着药进来,看着完好无缺放在一旁的玉,与一旁满身鲜血,脸上都还残留的干涸的血液的冷言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