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蔡成连连点头,“我会注意的。”
“还有,钟小艾那边,你也得小心点,她可不是好惹的。”祁同伟继续说道。
听到“钟小艾”三个字,梁松心头一动,立刻说道:“晨光,把声音调大,我要听清楚他们说钟小艾什么。”
屏幕上的画面依旧清晰,蔡成和祁同伟的对话也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
“钟小艾?她能把我怎么样?”蔡成不屑地笑了笑,“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女人?你可别小看她,她的权力比侯亮平还大,而且她父亲是钟正国,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祁同伟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钟正国?我知道,他是……”蔡成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所以,你最好别去招惹她,否则……”祁同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明白,我明白。”蔡成连忙点头,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晨光,记录下这段对话,这是重要的证据!”梁松沉声说道。
“明白!”何晨光立刻开始录制。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中断,变成了一片雪花。
“怎么回事?”梁松脸色一变,“晨光,怎么回事?”
“连长,信号中断了!”何晨光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我正在尝试重新连接,但是……”
“不用试了。”梁松果断地说道,“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摄像头,立刻定位蔡成的位置!”
技术人员立刻开始操作,但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报告连长,信号源来自境外!”技术人员的声音充满了震惊。
“境外?”梁松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
“根据我们的追踪,信号源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技术人员顿了顿,然后说道,“M国。”
“M国?”梁松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看来这蔡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狡猾!”
梁松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金属桌面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娘的!这蔡成,还真他娘的滑溜!”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何晨光、李二牛和王艳兵都吓了一跳,他们很少见到梁松如此失态。
何晨光小心翼翼地问道:“连长,现在怎么办?”
梁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M国?他蔡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以为跑到M国就能逍遥法外?”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得像冬夜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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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回来!”
李二牛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连长,那咱们现在咋办?总不能跑到M国去抓他吧?”
王艳兵也皱着眉头,说道:“M国可不是咱们的地盘,去了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搞啊。”
梁松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灯火,思绪翻涌。
“M国不好搞,那就在国内搞!”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三人,语气坚定。
“蔡成既然能跑到M国,说明他在国内肯定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的级别还不低。”
“咱们的任务不变,继续盯着蔡成,同时也要查清他在国内的同伙是谁。”
何晨光点点头,说道:“连长,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梁松叫住了他,“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咱们得小心行事。”
“先把咱们的人撤回来,以免打草惊蛇。”
“是!”三人齐声应道。
梁松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疲惫。
“行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我去找范参谋长汇报一下情况。”
三人离开后,梁松独自一人来到了范天雷的办公室。
“报告!”
“进来!”
梁松推门而入,看到范天雷正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连长,你来了,坐。”范天雷放下手中的文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梁松坐下后,将蔡成的事情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听完梁松的汇报,范天雷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M国?这蔡成还真是胆大包天!”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看来这蔡成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梁松点点头,说道:“参谋长,我怀疑蔡成在国内还有同伙,而且这个同伙的级别还不低。”
范天雷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尽快安排人调查此事。”
“另外,你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一定要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和你的队员。”
“是!”梁松立正敬礼。
离开范天雷的办公室后,梁松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知道,这次的任务将会是一场硬仗。
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与此同时,何晨光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份文件。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夏冬走了进来。
“晨光,你看看这个。”
夏冬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了何晨光。
“这是什么?”何晨光疑惑地问道。
“这是老夏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让你好好看看。”夏冬解释道。
何晨光接过文件,翻开一看,顿时傻眼了。
文件里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信息,看得他头晕眼花。
“这都是些什么啊?”何晨光苦着脸问道。
夏冬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老夏只是让我交给你,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何晨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硬着头皮开始翻看文件。
文件里记录的都是一些关于蔡成的信息,包括他的个人资料、社会关系、经济状况等等。
何晨光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分析着这些信息。
他发现,蔡成的背景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个看似普通的KTV老板,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秘密。
何晨光手里捏着那薄薄的几页纸,纸张的边缘被他捏得有些卷曲,眉头紧锁,像两条毛毛虫盘踞在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