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随之传来“咔嚓”的落锁声。
翠姨走过去一看,房门果然被锁上了。
她急得团团转:“我们这是来了个什么鬼地方?”
桑非晚却似乎有一点也不着急,还在房间里悠闲地看来看去。
不多久房门又开了,这次来的是一个妇人。
妇人拎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和酒水拿出来摆在桌上后,就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里一直是黑夜的状态,看不见时间,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
翠姨的肚子早就饥肠辘辘,拿起筷子想吃桌上的食物,又有些犹豫。
她眼珠一转,对桑非晚道:“你饿不饿?要不要来吃点?”
很明显,她是想让桑非晚先来试试有没有毒。
“我不饿。”
桑非晚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的菜。
翠姨放下了筷子,也不敢随便吃。
肚子饿还可以忍受,但是渴就不是那么好忍了。
酒——翠姨是不敢喝的。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发现角落里放里放着一口水缸,缸里还有一个木瓢。
她将水用瓢舀起来闻了闻,没有什么怪味道,又尝试着喝了一口——甘甜清洌,味道和寻常的井水没什么区别。
于是她放下心来,抱着木瓢一口气喝了大半瓢,方才满足。
她想了想,又打了瓢水递到桑非晚跟前:“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你也渴了吧?喝点儿吧,这水还怪甜的。”
桑非晚没有接,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看过《西游记》吗?”
“啊?”翠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如实地回答,“看过呀。我二、三十年前看过,那都多老的电视剧呀。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桑非晚又道:“我最近一年才看的,记得还比较清楚。《西游记》里有一个西梁女国:士农工商皆女辈,渔樵耕牧尽红妆。娇儿马路呼人种,妇幼盈街接粉郎。”
她的声音一沉:“像不像刚才街道上的情景?”
“砰!”翠姨手的水瓢跌落,溅了一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