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葛沛凝脸上蒙着轻纱,看事态平息,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子。
别家之事,她本就不能插手。
出来盯着,也只是不想她的小闺蜜吃亏。
想到赵楚希方才所说之事,葛沛凝心中莫名生出些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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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到李牧那荒唐的举动,说心中无怨气是不可能的。
但如今和这太子一比,李牧称一句圣人,也是担的起的。
李牧本就因自身所修功法所困,对于床围之事感兴趣些,自是无可厚非。
再加上他体魄强健,如今又正是火旺之时。
探讨起人生,常常也都是她们求着结束话题。
这些年,葛沛凝没少给各家夫人诊断,抱怨府上老爷中气不足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她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起来,李牧前几日之举,应算的上是怜香惜玉才对。
“葛沛凝呀葛沛凝,你何时变成这种善妒的女人,夫君如今受功法所困,你不想着如何为他医治,还与他耍小性子,你怎对的起夫君的疼爱。”
葛沛凝低声喃喃,纤纤细手撑住下巴,桃花眸子无神的看向前方。
李牧又要出远门,但这次是为了救百姓,她不能说什么。
她已经违背了医家病患平等的原则,优先医治了那些权贵。
但她夫君说了,冗夷人会打来,所以先治好那些人才能让朝廷正常运转,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的夫君是个大英雄,她…也不能拖会后。
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
前厅,就在唐沁心事重重的刚迈步上了阁楼。
被两名下人扛着上马车的赵楚希却突然睁眼,四肢猛一发力,便挣脱了束在手脚上的绸带。
猩红双眼飞快扫视,随即目光一凝,锁定还站在弱水堂门口抹眼泪的少女。
四肢同时发力,瞬间将两名下人震飞了出去。
赵楚希的身体如炮弹弹出,口中发出令人生厌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