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八斤吓一跳,忙着扶住她,担心坐不稳,摔倒。
奇怪地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天花板着贴着一幅四尺对开的画像。
画上是个女孩子,大概在十五六岁,长得还有几分青涩,但是,非常漂亮。
那不正是林诗娅前几年的画像吗?
郑八斤瞬间明白,难怪刚才那个男的,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原来,是这个意思。
人们都说,男人兴奋的时候,也会闭上眼睛,想象着钟情的女人。
“气死我!”林诗娅面色再度苍白如纸,一句话说完,竟然昏过去。
郑八斤猛吓一跳,忙着做人工呼吸,再也顾不得床的事情,而是把他放在榻榻米上,做心脏复苏……
如果她就这样一口气不上来,人生地不熟的他,无法说得清,就如屁股上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
费尽大力气,林诗娅终于苏醒过来,抱着郑八斤,放声大哭。
郑八斤轻轻拍着她,让她尽情地哭,也许会好过一点。
看来,她也一样,知道她爹欠下巨款,一定是凶多吉少,不然,银行里的人也不敢青天白日跑到她家,把她画像贴在天花板上看着,对后母肆意捣鼓。
突然,脚步声响起,后母带着两个看门人冲进来,大声叫道:“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手,也不会伤了那财神爷,说不定老爷还有救,把他抓起来,送到警察局!”
郑八斤就如没有听见一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很是生气,指着郑八斤大吼:“欺人太甚,抓住他?”
“我看谁敢?”林诗娅突然大喝一声,吓得两个看门人往后退一步,小声说道:“小姐,你回来就好,老爷……”
“老爷怎么了?”林诗娅像是才想起来,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不见她爸?
“老爷被特搞科的人带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定是凶多吉少。”一名看门人说道。
郑八斤心里一沉,这个机构作恶多端,专搞思想工作,20世纪抗战时期,就一直在洗脑,忽悠民众,宣传它们那一套。臭名昭著的穿捣疯子就是其成员,不是在日败后已经解散?
想不到,事隔几十年,依然死性不改,还存在世间。
林诗娅此时也是一脸惊讶,不知如何是好。
显然,她是知道这个机构的厉害处。
“老爷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先把这个私闯民宅的男人给抓起来,送到警察局。”后母显然想要一手遮天,不想大权旁落,开始发号施令。
郑八斤冷笑一声:“你他妈一个野模,算什么东西?还懂点法律知识?”
“你,你说什么?谁是野模?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和小姐不三不四,敢在这里撒野?”
“他,他是我丈夫,跟我一起回家,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林诗娅也不甘示弱,这个时候,必须站起来,勇于挑起重担,不然,老爷子一定凶多吉少。
郑八斤愣住一会,但是没有反驳,只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什么时候成你的丈夫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