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小便宜就喜不自禁。
坑他,完全是他自找。
他找到段诗语,让其再写了一个转让协议,把房子让给一个叫王艳的人。
段诗语也没有在意,反正自己没出一分钱,也没有出半点力气,只要这个叫王艳的人不急着收回房子就行。
郑八斤自然没有收回房子,依然让段诗语用着,表面上他们是合作伙伴,已经是自己人,但是,郑八斤有他的打算。
王艳有了自己的孩子,总不能让她没个经济来源,给她买一套房子,她的后半生不用再为生计而忙活。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和刘启怀,并没的办结婚证,就算是某一天,刘启怀出来,也不能坑走她这房子。
就算过几年,清清知道这件事,也无所谓,自己能给清清的会更多,她不会在意这三瓜两枣。
段诗语奇怪的是,阿火为何一开始不像坏人,后来,听说自己的门店要倒闭,就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算是面对郑八斤,也是不可一世的态度,为何后来就如老鼠看见猫一样的害怕乖。
郑八斤的解释是,这个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不录用,离她远点。
至于为什么怕自己,郑八斤笑了笑:“这个女人以前我认识,我知道她的底细,她不敢跟我作对。”
段诗语听着,看他的眼神变得畏惧起来,这个男人太可怕,简直深不可测。
大到如谭经理这样的人物,得罪他后东窗事发,抓进牢里,小到如阿火这样的小人物,被他吓得工资都不要就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回来要这一个月的工资,一定会付给她,反正不差这点小钱,没必要欠着一笔账。
毕竟,人家出来打工,就是想挣两文钱。
她现在成了春昆的经销商,已经有两三个店在县上开起来,都是从她这里进货,一辆车提成按五块钱计算,相当于坐着就可以一天捡几十块。
所以,面前这个男人,不但不能得罪,还得捧着,这样才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段诗语看郑八斤的目光,变得更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