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家伙之前开个火腿店,没听说还弄这么一个车行。”温哥这段时间,一只把心思放在跟着管理南天门治安上面,白天睡觉,很少出来活动,自然没注意这个晚上关门闭户的车行老板是谁。
而且,在他的意识之中,现在除娱乐场所之外,没有什么赚钱容易。
“管他是谁,打我的侄子,就得给他点颜色,不然,以后还如何在秋城混?”许问天像是下定决心。
“不行的许哥,这小子不但出手狠,后面还有人。你看,市政的房子都免费给他卖火腿,不可能只是运气好,一定是上面有人。”温哥不想把事情弄大,开始劝说许问天。
“老子身后也有人,怕他做甚?”许问天知道干他们这一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找回场子。
“上,先揍他一顿,再坐下来讲道理。”许问天看着温哥。
温哥见劝不动他,不敢上前,反而后退两步。
“废物!”许问天大骂一句,看向身边的两个小弟。
那两人不知者无畏,真的提着钢管往前就冲。
身后有人看着自己这边老大发话,而郑八斤孤身一人,还有人冲在前面,就着跟着一拥而上。
他们不信郑八斤一个人可以打几个。
但是,下一刻,全部都后悔莫及。
郑八斤提起自行车,横竖几扫,冲过去的人没有一个不倒下嗷嗷大叫。
许问天看得胆战心惊,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就认㞞,而是沉声说道:“你小子够狠,给老子等着。我记住你的店,如果明天它还在,老子就不信许。”
郑八斤知道他的意思,沉声说道:“如此说来,你就不用回去,我送你一程。”
说着,竟然主动出击,提着那辆二八大杠,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直冲过去,吓得许问天身边的人纷纷往后退。
郑八斤没有再对其他人出手,而是直奔许问天,辟头就是一自行车。
不可一世的许问天当场倒地,头破血流,不可思议地看着郑八斤。
其他人看着他连老大,堂堂皇皇的许舵爷都敢打,吓得四散奔逃,作鸟兽散。
郑八斤假装追出几步,回到店门前,打开门,看着吓得发抖的小红,说道:“报警!”
人们纷纷议论,这小子真不是人,力气大不说,还敢出手,不分人,不怕事,比亡命徒还要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