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咯。”

“我的天……希望这些孩子们扛得住吧。”

“啊？咋了？不是好事儿么？”

“啊……是……好事儿……你妹当过兵你是不知道。老宋，给咱们杨书记介绍介绍。”

“我那都老黄历了。你说你的，你的离得近。”

“女兵……尤其是女班长。那是比男班长还恐怖的存在。”

“啊？”

“这么说吧，男班长不敢干的事儿，女班长敢，男班长不敢骂出来的脏字，女班长张嘴就是。女班长甚至敢在连队门口叉着腰骂大街半个小时不重样就因为男兵私自加了他们班女兵微信。在部队我们协调衣服，谁要是敢把女兵的协调回来，那整个连队的天都塌了。懂了么。”

“……额……我是不是……”

“没事！特别好！让这帮仙女们一定要体会一下这种感觉！省得他妈的还没进学校呢，脑袋比屁股还歪！”

下午的时候，开中层大会，柴明扬还是照例作了报告。当然，这种报告说出来不是为了给下面的人听得，他也知道下面的人根本不会听这个报告。你什么发展世界一流大学，光靠说说就行了？哪个一流大学不是靠钱堆出来的。作报告要是能成一流大学，那咱说实话，华夏的大学能把欧美的甩的毛都看不见。

但是呢，报告该做还是要做的，不是为了下面的人，是为了能让上面知道。你今天在这作了报告，10分钟之后，你的报告就会出现在教育部的案头。不是因为学校不保守秘密，而是教育部在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专门的眼线。这些人，隐藏的深得很。就是盯着学校的。

真当上面啥都不知道呢？开玩笑。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就是想不想搞你的问题了。不想搞你的时候，有问题了把你叫过来谈谈话，敲打敲打，让你知道我知道了。你就赶紧回去整改，我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想搞你的话，那等待你的就不是谈话咯，可能直接就是巡视组先过来，然后两委直接规起来，谈话？喝茶吧。还得是苦到不行的那种苦丁茶了。

报告做完了，整个会的中心议题也就结束了，柴明扬最后说道：“这个新的学年，我们一定要在一号首长视察的精神基础上，不断努力工作，积极奋斗，永攀科学高峰，争取在比较短的时间内让南津的各项科研取得一定成果，并在一定时间内争取早日达到世界先进的一流大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