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制度么？”

“我……这么多年我上哪给你找制度去？”

“您看，这就是瑕疵啊。我们也是执行中组部的要求，对新提任的局级青年干部严加审核的要求。”

部长这时候脸已经黑下来了，这个司长也是傻，说起来就有点刹不住车。他也是认为部长们不会因为一个柴明扬而对他有什么为难。这个司长也是后面调过来的，本不是教育部自己培养上来的干部。

“行了行了。你这个人事司长，上级文件的理解很到位啊？但是你看没看见文件的后半句话，来我给你看看啊。

严格考察拟提任的局级年轻干部，针对拟提任干部在群众谈话中反映出的问题应及时反馈至个人，如果没有原则问题的，不影响其提任工作。你只看前面不看后面啊？”

“部长……我……”

“我问问你，柴明扬有什么原则性问题？贪污了？受贿了？权钱权色交易了？再说了，你也不兼职纪委啊。柴明扬同志我是了解的。他是最美大学生，最美辅导员，各种奖励拿到手软，还有各种兼职。你不是知道他也在部里辅导员中心兼职么？你还给他发兼职补贴。本就是副局级的干部，南津为了匹配他的职级提上来，你还有意见了？你们人事司的权利，也太大了吧！”

部长说到这，一把拍到桌子上，他也是真气着了，而且他想的是，柴明扬的事情可能只是一个例子，别的部属高校提上来的人是不是也被他们卡住了。

“老王，你先回去，这个事情，部里面会尽快给南津一个回复的。这个事情，我们要彻查。”说彻查的时候，部长看着人事司长的脸，人事司长已经开始冒汗了。在他手里，他确实压了一些人的，这些人后面也来找过。但是……基本上就是“懂事儿”的，卡一阵会下文件，“不懂事儿”的，那就卡着吧。有的学校也觉得可能是不是干部太年轻。就让他们在基层继续历练了。

“部长，这个事儿，南津可能只是个暴露出来的例子。别的，还有没有这种事儿。您得问问。反正据我所知，文华之前也要提个校助，好像也被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