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升即走。”
“非……闹着玩呢?又不是专任教师,非得弄个什么基金课题才能留下,你辅导员怎么非升即走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初我就是提了个想法,据说现在辅导员发展中心正在做模型呢。好像是从评奖评优,学生活动,基本评分这个那个的做出一个模型出来,近三年进来的辅导员都要按照这个模型非升即走。哪怕已经入编的,考核不合格一律出编。调岗转合同制。”
“三年之前的不动?”
“三年之前的暂时不动。但是需要他们考辅导员资格证书,包括我都要去考。考不过的,调岗,不再从事辅导员工作,取消思政补贴。”
“这手笔玩的够大的啊。不怕闹事儿?”
“闹吧。闹的结果就是一拍两散,你不乐意干,有的是人干,南津是有自主用人权的,我们的用人是不需要和津海教委组织部批准的。只是备案,所以我们在用人这方面是有自由的。”
“咱们学院这块,你怎么想?”
“院长,你不觉得现在辅导员和当初不一样了么?”
“唉……确实是啊,你们当初这一波辅导员,敢想敢拼敢干,现在的……没那个劲儿了,当然我觉得跟学生和家长也有关系,当初的辅导员,家长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不听话就打,当自己孩子管就行了。”现在家长见面第一句话:你动我孩子一下试试?动了我就弄死你。所以多方面因素吧。”
“我们解决不了家长和孩子,所以现在先从老师这个层面下手吧。起码把躺平、不作为的人先搞一批下去。这样我们的学工队伍才能有生气。”
“那到时候就听辅导员中心安排?”
“嗯。咱们现在就先搞这个会议的准备工作吧。我先回去看看今年还有没有预算什么的。”
“你今年搞不出来啊。”
“那我不得订场子印东西什么的,不也得花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