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黄昏,他们回到家里,阿婆早就从村子里买来食材弄好饭菜,老两口和小两口围着小方桌吃酒聊天。
阿公心情大好,开森的说洱海浩大无边,今日只是沿着湖边走这么大一块。他竖起指头指指指甲盖,那意思是他们走过的地方小的就如指甲盖那么大点。
看得出来,阿公喜欢洱海。
刚才在海子里游览,他们一阵一阵惊起水鸟,老人就忍不住“喔喉、喔喔喔”的召唤鸟儿,欢愉的神情不溢于言表。
他说洱海是个好地方,人人都要保护它。
老人说可不是嘛,有时阿忠带着人进湖射水鸟,捡鸟蛋,还野蛮的将幼鸟丢到湖里闷死吃肉,他就很反感。
赵炳炎没见过阿忠其人,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老人这么一说,他认为阿忠的人品好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一个人还做了渔村的李正,可不是好事儿。
一老一小两对人喝到微醺散去,没多久阿婆的屋子里就开始演奏欢喜进行曲。
赵炳炎看到杨淑妃客望的眼神秒懂,马上伺候太后就寝。
这一晚,草庐的东头唱完歌、西头又开始,可谓你方唱罢我登台,好戏连台。都是自由放飞,敞开喉咙撒欢,激发外面枯树上的露营灯接连闪亮。
吓得还隔着老远的阿忠拖着阿牛连连后退。
那厮就是不长记性。
昨夜他过来试探偷听,被阿婆的大黑突然窜出阴了一把,受伤的右脚还没完全好呢,今夜又叫阿牛和他一起过来。
老远,他就见到露营灯闪亮还不怕,熄灭过后他们继续前行,听到一声酣畅淋漓的叫声,那厮立马联想到了。
跟着,神灯接连闪亮,就像探照灯打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