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点了点头,又略表歉意道:“今年怕是将军无法同嫂夫人团聚了”。
李岩笑了笑:“国事为重”。
朱慈烺略微感动,对李岩拱手道:“李将军忠君卫国本宫是钦佩的紧”李岩赶紧还礼,常宇朝朱慈烺翻了个白眼:“你莫随意搭话,这样会让李将军显得不自在,尽说些客套话浪费时间”。
“好的”朱慈烺不好意思摸头笑了笑,却让李岩心神大震,这……
“李将军不入城莫非是因赵建极?”常宇同李岩就军务聊了许久略显疲乏便扯了些闲话,李岩苦笑:“文官不同武将,记仇的很啊,并非所有人都像周将军那般……嘿,总归有些不自在”又好奇道:“赵建极本为山西布政使其守太原有功怎么不升反降到平阳任知府了?”
“将军可曾听过镀金一词?”常宇轻笑。
李岩微怔随即道:“虽未听过但大致知其意”常宇叹口气:“倒也并非全是为了镀金,经年初一役山西官荒啊,逃的逃,降的降,死的死,赵建极他们若是往常早就被调入京去了,如今不得已……”。
外间风雪呼啸而过,室内常宇和李岩秉烛夜谈,朱慈烺在旁边煮茶倾听至深夜竟毫无困意,常宇让他少言多听他就闭口不言眼光总在李岩身上瞄来瞄去,此人曾为贼如今为大明出力,为常宇麾下第一谋士,传言常宇能在短短时间力挫贼军和鞑子收复半壁江山,其赫赫战功里有李岩一半。
百闻不如一见,李岩是如今少有的儒将,言谈气度皆非高杰等人所能比肩,朱慈烺突然意识到常宇带他来见李岩的某些深层用意。
天亮了,雪不止。
常宇睡的晚却被庙内钟声和诵经声吵醒,翻身起床见朱慈烺还在熟睡中,披衣下床在外间看到青衣抱着本书在研读,好奇问了:“青衣莫非在读佛经?”
青衣急忙挥手:“道士岂能读佛经,这是道经,师傅的手抄本”说着朝常宇扬了扬手中经书,常宇接见封皮写了’心法‘两字,翻开看了一眼不由皱眉,上边写着: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微摆摇天柱。赤龙搅水津,鼓漱三十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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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这是什么啊,内功心法?”
青衣摇摇头:“贫道亦不知,自小师傅就教了贫道照读照背自己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