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天神降下的屏障?”
有士兵惊恐万分地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迷茫,仿佛迷失在一片浓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不可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怪异之物?”
有人歇斯底里地拼命摇头,试图否定眼前所见的这一切,可那实实在在、坚不可摧的墙壁却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让他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他们焦躁不安地围绕着围墙来回踱步,脚步慌乱而急促。
那步伐凌乱不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睛急切地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突破口,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缝隙。
然而,他们却发现这围墙似乎没有尽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样的高耸入云、一样的坚固无比,没有丝毫破绽,宛如一个完美无缺的巨大堡垒。
“这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如此坚不可摧?”
一个突厥兵近乎绝望地挥舞着弯刀,疯狂地砍向墙面,却只听到“铛”的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撞击声,弯刀被迅猛地反弹回来,强大的反作用力震得他手臂发麻,整条胳膊都失去了知觉,而墙面却依旧毫发无损,甚至连一道细微的划痕都未曾留下。
恼羞成怒的突厥骑兵们决定发起强攻,他们有的搬起沉重的石块,奋力朝着墙面砸去,只听见“砰砰”的闷响,石块反弹回来,差点砸到自己人,而墙面依旧安然无恙。
有的士兵企图用长矛刺向墙面,结果矛头折断,却未能在墙上留下任何痕迹。
随后,他们把目标转向了那厚重的大铁门。几个强壮的士兵推着粗壮的圆木,齐声呐喊着冲向铁门,“轰”的一声巨响,圆木反弹回来,士兵们被震倒在地,铁门却纹丝未动。
他们又尝试用火烧,烈火在铁门前熊熊燃烧,可铁门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没有升温的迹象。
射箭!
将领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铁门,却纷纷被弹开,箭头折断,散落一地。
他们呆呆地望着这堵无法逾越的水泥墙和坚固的大铁门,心中的震撼和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原本的嚣张气焰和满满的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望着这坚不可摧的防御,突厥骑兵们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深深地陷入了绝望之中。
但内心的贪婪和那极度的不甘心犹如恶魔的双手,紧紧地揪着他们的心,驱使着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灰溜溜地离去。
夜幕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降临,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突厥骑兵们在县衙大院外草草扎营,他们疲惫不堪地围坐在一起,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们的脸庞,使得他们的表情在光影中显得阴晴不定,那一张张脸上充满了焦虑和无奈,仿佛被刻上了深深的愁苦纹路。
“这该死的地方,难道我们要空手而归?”
一个突厥士兵瞪大了双眼,愤怒地将手中的酒囊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水四溅,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
“我们千里迢迢而来,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攻破它,不然回去如何向大汗交代?”
将领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我们若就这么回去,必定会受到严惩!”
然而,尽管他们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把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也依旧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军师模样的人畏畏缩缩地站了出来。
“我看,我们不如派人回去请求增援,带来更多的攻城器械和人手。”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睛不时地瞟向将领,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害怕自己的提议会招来责骂。
将领紧皱着眉头,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跳动的火焰,陷入了沉思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你速速带人回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沉重,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