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澈的夸耀,张雅抿的唇角,再也压不住。
似乎想到什么,张雅踮起脚尖,凑到李澈耳畔:“开筋成功,我肉身承受力大大增加,相公可以稍稍放开些……今晚,请用力……”
李澈不禁无言,这小娇妻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呀。
开筋后的第一时间居然想到的是这?
真的是……
“娘子,为夫这边正巧研究了几个有助于巩固开筋的姿势……”
……
……
黝黑无比的地牢中,透露着浓密无比的血腥味,发霉、腥臭各种各样的恶味,混杂在一起。
一根白蜡炬点燃,烛火幽幽,映照出地牢内的景象。
嘎吱嘎吱……
那是绳子挂着重物,用力下垂转动的声音。
地牢中心,挂着一道双手被悬吊起来的身影,白色衬衣上,更是布满了血色的鞭痕。
发丝凌乱,口齿之间,殷红的血不住的滴淌而下,鼻青脸肿,已经不成人样。
在人影面前,则是摆着一张雕刻精美图案的太师椅,一位身着华贵衣裳的美妇端坐在椅子上,用白色绣帕遮掩口鼻,纤细柳叶眉蹙起,带着几分厌恶与冰冷。
“飞雷城逃来的?”
“我儿死在了飞雷城,你个狗东西也配活着?”
美妇的声音有些疯狂,像是压抑不住悲痛。
想到飞雷城传来的消息,美妇只感觉天塌了,曹光那废物死了便死了,可她的儿子曹清源,竟是也死在了飞雷城……
那可是她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眼泪止不住的从美妇眼中滴淌而出,整个地牢似乎都充塞着悲伤呜咽的哭泣之音,宛若无数从鬼门关中爬出的厉鬼在嚎啕。
美妇抬起手,修长白皙贴着美甲的手指陡然攥起。
霎时,被捆绑的徐北虎浑身颤栗,周围无数的神性弥漫,他的身上,一只又一只婴儿模样的厉鬼,释放着浓烈的黑气,从他的腿上、咯吱窝下、脖子后、头发里缓慢的爬了出来。
徐北虎呼吸沉重起来,惊恐的低吼从喉头中迸发。
无数血肉宛若被啃噬般的痛楚,让他浑身绷紧,忍不住痉挛。
“我说了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啊……”
徐北虎痛苦不已。
他嗅觉灵敏,在得知徐鹤唳打算献祭他与徐佑,冲击神基的时候,他就跑了。
拖家带口来到了府城。
结果,没过多久,飞雷城遭逢大厄,城主曹光和少城主身死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他当时就觉得要遭,想溜却是来不及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就被抓到地牢。
这毒妇,便是曹清源身在府城的娘亲,秦家三小姐,秦玉卿。
“我知道伱都说了……可我就是想要折磨你,我儿身死,你凭什么能逃出来?还想活的滋润?我好不开心啊!”
女人无比癫狂的说道,五指用力,小鬼们愈发的兴奋,撕扯徐北虎的血肉就越带劲起来。
折磨了好一会儿,美妇才是扭着丰润腰肢离去。
刚出了地牢,阳光灿烂,照的美妇,雍容华贵。
一道戴着面具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张向阳寻到了吗?还有那个牛魔……可有踪迹?”
美妇将绣帕扔掉,美艳的面庞上,满是冷酷。
“回禀小姐,牛魔踪迹……暂无,好似人间蒸发,但那飞雷神捕张向阳,已然有了线索,他毕竟是镇庙司官差,我等本以为他入了府城会去镇庙司……”
“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让你给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过程!”美妇厉声道。
“给我去抓!张向阳是城主府中唯一逃出来的神性修士,我要抓他,折磨他,我儿死的那么惨,他凭什么可活?”
那戴着面具的身影沉默下来。
癫狂的美妇很快安静,眉眼一转:“飞雷城里被李青山挑选出来的灵童,是否已经到了府城?”
“曹光那个废物男人……弄什么千婴雕宴,居然还让一位极品灵童逃了出来?李青山庇护?那李青山未去之前,曹光为什么会错过这灵婴?”
美妇秦玉卿眼中杀机凌厉。
“牛魔?徐北虎猜测说牛魔可能是那位飞雷城来的木雕大师李澈……”
“资料中,这位木雕大师不过刚换血的武道修为,神性微薄,怎么可能是那能轻易虐杀神基的牛魔?而且李澈一家在千佛雕宴之前就离开了府城……”
“对了,那灵婴法主是不是还活着?能从李青山的羊角锤下活得性命……有点本事,是不是他杀了我儿?”
美妇闭上了眼,她已经有些魔怔了。
张眼闭眼都是儿子那张满是血的脸。
她的亲生骨肉啊。
许久,柳叶眉微微颤抖,睁眼中已然满是冰冷。
“极品灵童啊……”
“小小的飞雷城居然能出个极品灵童,而且曹光居然还能给她漏了,让她活着等到了李青山?”
“巧合吗?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
“还有那二十二岁的灵童……呵呵呵,什么搞笑的东西,一看就不是正经的东西。”
美妇朱红唇齿,好似滴淌着血。
……
……
跟妻子张雅约定好,今夜助她巩固开筋后。
李澈便简单收拾一番,离开了听花巷的院子,打算先去自己在府城购买的另一处房产,也就是当做木雕工坊的院子,打磨一下刚制作完成的“一代南无仙工菩提巴雷特”。
之后再去酒楼定一桌好酒好菜,为娘子突破开筋好好庆祝一下,情绪价值给满。
刚出了巷弄,踏上长街。
步伐却是微微一顿,眯了眯眼,看向前方。
却间,大头吕赤带着两位穿着差服,腰间挂着镇庙司腰牌的身影,朝着他走来。
嗯?!
他牛魔的身份……被举报了?
求月票,求推荐票,求追读支持哇!强推结束,果然均订都不涨了,大伙莫要养书哇,老李努力爆更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