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燕反应间,低头透过扇骨的缝隙跟杨臻对视了一眼,又问:“现在才去?”
肖代篆连叹自家教主神机妙算,又答:“据说是上个月就到了,现在正忙着和蒋文彬准备试武大会呢。”
周从燕心道正合她意,她底下的杨臻却低声说了句“确实有些晚”,正不明白间又听肖代篆结结巴巴犹犹豫豫地说:“教主……您说他们会不会合起伙来对付咱们呀?”
这话听了,周从燕先催着自己做了一通反省,手底下人的思想工作没到位,一说起来似乎还有许多人不太清楚她的计划。她就当椅子上铺了个肉垫,调面朝肖代篆一坐说:“不会,你去把你兄弟和老薛找来。”
“那属下我……”肖代篆不甘心来报一溜信反而被晾在旁边。
周从燕给他定心:“你领着他们过来。”
“遵命!”肖代篆立马抱拳退了出去。
周从燕等那大汉离开了往后一靠问:“你刚才说什么晚?”
杨臻给姑奶奶大教主当活板凳,圈手搂着她说:“钱津达去得有些晚了,依我所想,他应该在神女峰碰了灰之后就立马去中都撺掇试武大会。对于太平的江湖,领导试武大会的名头可比围剿神女峰有用多了。”
“难不成……”周从燕摇头晃脑地寻思,“这段日子他还去忙了别的什么事?”
“又或者,时隔多日他才反应过来要用试武大会调和自己险些让江湖陷入混乱的名声。”杨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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