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拒绝得干脆。
“你打呼噜。”
还是之前的理由。
一个理由能用那就继续用,如果齐巍山不相信的话,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
也许在齐巍山的眼中,这次的事情算是过去了。
但是在林宜知的眼中,有些事情改变后,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她会给自己拉紧弦,这次的背调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所以之后哪怕是在家中,林宜知也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林宜知为人多疑,她也是真的没办法再做到相信齐巍山了。
“也好。”齐巍山自己给自己找理由,“最近演练,我早上要凌晨走,晚上很晚回来,和你在一个房间里容易打扰到你。”
林宜知点头。
“还有一个,你是想在家养胎,还是回卫生所上班?”
齐巍山是希望林宜知留在家里的,她这次本就怀的比上一次辛苦,他不想林宜知去卫生所奔波劳累。
“上班。”
人清闲久了是会废掉的。
起码对林宜知来说是这样。
再就是,她一直觉得经济上独立,话语权才会独立。
她不能让自己的生活只围着齐巍山和孩子们转,她必须要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
事业和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这一瞬间林宜知不由得想到王妍心在留给她的信中这样描述那个人:他绅士,他温柔,他美好,但同时,他是一个极端的个人主义者。
而那个被王妍心评价为极端个人主义者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港城最高的摩天大楼顶层,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林泰和一个男人。
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旁边黑色真皮沙发上,他穿着西裤衬衫和马甲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敲门声响起,林泰和转身说了一声“进”之后,五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青色长袍,拿着一封信来到林泰和面前。
“大少,北边的信。”
林泰和拿过信拆开,寥寥几行的法语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