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承恩和范森看到林宜知和王燕进来的时候下意识起身站直。
林宜知笑道:“坐就好。”
她看了眼回来后就上炕躺下的林非,对范森和边承恩道:“林同志感冒不舒服去拿了点药。”
“他说你们也不舒服,我和主任商量了一下过来看看。”
范森和边承恩在林宜知说的时候默契地往土炕上看了一眼。
说实在的,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不是很想和林非睡在一间屋子里。
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林非要是去其他的房间睡,一晚上绝对会冻死。
“这次是年前最后一次出来义诊,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说。”
范森将自己的手腕递到林宜知的面前,“我还好,之前有点小感冒,但是自己就好了。”
范森没办法给自己的妻女写信,他说这些也是想借着林宜知告诉自己女儿,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林宜知对范森笑了笑,她今天来这里也是有这个目的,告诉范忆秋她父亲的近况。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后,范森起身给边承恩让位置。
边承恩身体没有范森好,甚至还比不上林非。
林宜知给边承恩把完脉,一边将他的状况告诉他,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
今天来靠山屯儿看诊几乎把她药箱里的药都腾干净了。
林宜知拿出两包草药放到桌子上,对边承恩道:“剩下的药我让于医生明天下班回来给你带过来。”
边承恩点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毛片儿,数了十张一毛递给林宜知,“谢谢林医生。”
林宜知点头,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和两人说。
林宜知和王燕拿着医药箱离开后,林非从炕上爬起来。
他看着坐在炉子边各忙各的范森以及边承恩道:“你们的钱不是被搜刮干净了吗?”
“哪儿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