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芳拿着桃酥和罐头笑着道:“问,尽管问!”
“这亲爹拿着自己亲闺女给人结阴亲做冥婚,这他妈不是丧良心吗!”
张丽芳现在看着钟禾苗姐妹两个也觉得她们可怜了,摊上这么一个亲爹,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冥婚那可是给两个都没了的孩子……”张丽芳看着旁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小女孩儿,声音不自觉地降了下来,“踏马的,这哪里是父亲,这简直就是畜生!”
李家屯儿的大队长和妇女主任从路伟东这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后,脸色十分难看。
“咱还破四旧呢,他这行为都不是封建迷信,纯纯中邪。”
“妈!”路伟东喊道。
他妈怎么一阵儿一阵儿的。
张丽芳看了眼自己儿子,对李家屯儿的大队长还有妇女主任说道:“孩子们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俩孩子你们可得好好看着,要真是突然没了,我非得报警不可!”
钟禾苗听到张丽芳说完这句话,拽着自己妹妹认真且郑重地对着张丽芳弯下腰。
“张阿姨,谢谢您,谢谢!”
张丽芳听着一大一小的感谢声,脸颊微红,然后赶忙把她们两人拽了起来,“别谢我,我就事论事!”
“你下次要是还敢拿着砖头对我家孩子招呼,我绝对不放过你!”
“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是张阿姨,谢谢您!”
张丽芳看着一个劲儿认错的钟禾苗点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翻篇儿了。”
她也不至于一直拽着孩子斤斤计较,要不然别人该说自己刻薄了。
林宜知是在李家屯儿的大队长和钟禾苗等人离开之后才下的班。
现在晚上卫生所有值班的,所以路伟东可以在卫生所住两天。
下班时,是齐巍山抱着孩子来接的林宜知两人,路上齐巍山看着小雷霆受伤的双手,问了一句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知道那个要给自己儿子结阴亲的人家是谁吗?”
如果那人不知道阴亲对象是活着的女孩儿还稍微好点,要是知道,这就是故意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