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澄突地面色一正,严肃正色道,“身为儒家弟子,竟连一丝主见都没有,该打!”
萧凌宇一脸不悦,哭丧着脸,也只能低头不语。
“老夫以为,书中当有前人之因,后人之果。读一卷书,能有百般滋味,胸中涤去数斗尘,可以以道化道、以儒生儒,衍生心中本义,而后着书立传,流传后世。”橙澄轻描淡写,丝毫不觉三人惊愕表情,“若不如此,你读的叫什么书?又妄称什么儒家呢?”
刘懿虽然赞同此理,但总觉得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牵强,于是温声说道,“前辈,众生芸芸,既有天骄,自有蜱虫。并非所有人都如前辈一般惊才艳艳,所以,不能以衡己之心衡人。要以寻常之心渡人!”
橙澄顾左右而言他,“所以,小友认同此理否?”
刘懿不假思索,“着书立传流传后世,乃文人毕生所求,晚辈自然赞同。”
橙澄转头,又给了萧凌宇一下,“你呢?你小子觉得老夫所言如何?”
萧凌宇欲哭无泪,只得应声答道,“晚辈深感赞同。”
啪!萧凌宇脖颈又挨了一下,橙澄悻悻说道,“还是一点主见都没有,该打!”
刘懿和乔妙卿笑了个前仰后哈!
萧凌宇的吃憨,融化了今夜的紧张氛围,萧凌宇对橙澄的警惕之心,彻底化解为无了。
三名后生,开始专注地听橙澄讲他的《抡语》。
橙澄手指轻轻一勾,篝火上的孔圣像由大化小,最后变成一个手指大的小人儿,在春秋诸侯图上走来走去,就犹如孔子当奶奶周游列国一样!。
刘懿看着眼前甚是玄奇的一幕,不禁轻叹,“前辈手段,出神入化!”
做完这些,橙澄心满意足,终于步入正题,“先圣孔子乃天纵之圣,想必业已通玄,三千弟子中的七十二贤士,恐怕个个也已成为入境文人,放在乱舞春秋,这该是何等的境界气象!时值春秋诸侯乱战,大成至圣先师周游列国十四年安然无恙,我怎不信仅凭一张巧嘴?”
萧凌宇来了兴趣,凑近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