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宇坐在橙澄身侧,扭扭捏捏,完全不似之前那般风度翩翩,倒有点像深闺怨妇,或者被穿了小鞋的二房。
橙澄则好似一只饕餮,恶狠狠地啃食着从萧凌宇处夺来的烤山鸡,也不理三人。
刘懿判定橙澄必是个疯癫的危险人物,所以亦不敢轻易开口,生怕惹恼了橙澄。
尴尬的气氛,最后被大咧咧的乔妙卿打破,“嗨,老夫子!老神仙!你看到身边这小子没?这可是你同门呐!”
橙澄瞪了一眼萧凌宇,差点没把萧凌宇吓晕过去。
随后,橙澄油光满面,抠鼻说道,“见到了,也知道了,一个儒家后生,资质一般。叫,叫萧凌宇是吧?我似你这般大,已经求得天动境界,你却堪入文人初境。哼哼!儒家的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萧凌宇一声苦笑,在他这位大师叔的眼里,致物境界就好像秋天的干柴,处处透着‘不值钱’三个字儿,可偏偏他萧凌宇又不敢说些什么。
刘懿见橙澄虽然疯癫,却并没有伤人之意,思来想去,斗胆问道,“前辈,不知现在的您,是糊涂还是清醒啊?”
橙澄端坐,不怒自威,“你说呢?”
刘懿立马拿出在望北楼做伙计时的市侩,堆起笑脸,又谄媚道,“清醒,自然清醒,瞧我这张臭嘴,前辈怎会有不清醒的时候呢?像前辈这种高人,自然时时清醒、刻刻清醒!”
“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人间烟火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