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是拦着马缓缓的走上栈桥,一名伙计就飞奔上前:“客官,你等是去何处?”
子书学谦道:“却是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是你啊!少爷!是我眼拙了,这个楼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给您安排了最好的舱房。还是你最中意的中央的位置,明亮,宽敞。”
武长空看着如血的残阳,当时心中为之就是一震。想必这位同行之人必然是那位大家族的青年才俊,就在客栈时候使用的武功定然在我之上,可是却一时间看不出师承何处?
这么晚了还未睡下。
武长空回头一看正是子书学谦他也站在甲板之上,这里的风景我已经不止看过一次了,但是每一次和我看风景的人都不相同,却都相同。
武长空好似是听明白了,又好似没明白。子书学谦看看他,“一路上舟车劳顿,可能对船上不是很适应等到了金陵我给你好好的接风洗尘。”
武长空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舱房中他的舱房与第五茗莎的是挨着的,他敲了敲门看了看没有脚步声,应该是已经在休息了,便不在去打扰。
船缓缓的靠了岸在码头上往来的行人之间,码头旁并排的客船有乌篷船和平船,武长空生活在西南之地对于水路的船只知之甚少,为此看到之后很喜悦。
第五茗莎的眼睛更加是不住的盯着,左看看右看看停不下来,子书学谦反倒不以为然,径直的朝着一座幽深的大院而行。
武长空想要告辞,但是子书学谦没有让他离开,让他一道来自家做客。再看第五茗莎盯着这个个大院深宅和豪华的衣裳,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而且一路上在船上端上的来糕点和茶水都比寻常人家的茶水和糕点成色和口感都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