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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人心?人心有何可笑?!从过往种种事迹看来,分明就是你们这些妖怪心计诡谲多端!”白衣女子手持宝剑,流云秀锦衣玦被劲风吹的猎猎作响。
而白衣女子的身后,跟着一众手持法器的门派弟子。
“妖物,废话少说,受死吧!!”跟在薄双双旁边的黄衣女子抬剑。
顿时,劲烈的风缠绕,风声呼啸。
百里灼却看都不看黄衣女子,他的声音含着说不清的笑意,“掌门想杀我?可以啊!但前提是,你跟得上我么?!”
这话一说完,百里灼便是身影一闪,迅速离开。
方才那抹血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下衣玦翻飞的鸣动。
他逃,她追。
他们不断离别,不断重逢。
而时间,在这样的循环中缓缓流过五年。
追赶到最后,他们的关系逐渐变质,似敌非敌,似友也非友。
有时候薄双双甚至会跟百里灼抱怨门中的闹心事,而那身着血衣的男子,通常都会含笑的坐在树干上,目光带着一点宠溺与一点慵懒,静静听着女子的诉说。
就在百里灼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在时间中蜕变时,变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