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疑惑的望着大姐,不知道舒时珒把她的记忆,停在了哪一刻。
她笑着抱住大姐,“大姐,你忘了,是你来帝都看我啊。”
“什么?我来帝都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会来帝都呢?”
陆水芝很迷惑,看了屋里一眼,怎么也想不透,她什么时候来的?
陆朝颜讪笑一声,“三个宝宝生辰,你想来看看,不小心滑一跤,摔倒了头,一直昏迷不醒,我们也不敢跟大哥说,好在,你终于醒了。”
虽然漏洞百出,陆水芝还是信了。
“我来了这么久,家里肯定忙死了,我不能在这里待了,我得回家。”
“好,你再睡一会儿,我明天送你回家。”
陆朝颜安顿好陆水芝,去了厉明修那屋,跟舒时珒聊起血细胞里有外来细胞核的事儿。
这千古奇闻,听的冷面霸总也错愕。
“是你们验血出错了。”
“时聿,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聪明是吧,我家朝颜比你强一千倍,她教我的水痘疫苗,就连你也没有研究出来呢。”
时聿是舒时珒在国外的化名,纪念慈美目圆睁的瞪他一眼,得意洋洋的说。
听到水痘疫苗,舒时珒抬眸盯陆朝颜一眼,不信纪念慈的话。
“把表叔带去医院,我亲自来验。”
“行,走吧,现在去验。”
这段时间,陆朝颜想尽办法,也没有找到清除换颜蛊的法子,司正砚也找过骆羽。
威逼利诱,也没有问出解蛊之法。
那张鱼皮纸上的字,她连蒙带猜,倒也猜出大概,可解蛊之法,却是无解之法。
用子孙之血替换掉种蛊之人的血,把蛊虫过到后人身体里,便可解了这蛊。
等于白说。
她不可能用司正砚和三个孩子去给厉明修解蛊。
现在,唯有科学之法解蛊了。
三人带着厉明修去了医院,再一次验血,亲眼看到血细胞里的外来之物,舒时珒也惊在当场。
他让陆朝颜把厉明修留在这里,他要好好研究。